姜篱身上只着了一件外袍,身下是空的,但是崔曜明明穿了衣服,她却能感受到身下的肉棒坚硬如铁,灼热滚烫,进到腿心中,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虽然隔着衣物,但姜篱也感觉到了,他的粗大。
他人看起来精瘦,下颌线棱角分明,因常年练武,身上全是肌肉,靠上去硬硬的,硌的发慌。
没想到人不大,屌却挺大。
姜篱更怕了,她的穴那么小,她自己也只是敢伸进去一根,要是成亲了她会不会死。
越想越是悲,那眼泪完完全全的掉了下来,止也止不住,她也顾不上被人知道了,抽泣的声音越来越大。
小鼻子一抽一抽的,眉毛也皱到一起。崔曜急了,慌不哒的松开她。
“怎么了,我说了绝不会告诉第三个人,别哭了,明天眼睛会肿的。”
姜篱此时是面对着他,她不敢抬头,只能看到他瘦削的下巴。
以前说女孩子是水做的,他还不信,原来真的会有女孩哭起来就没停啊,他已经保证了不会把她的事说出去。
哎,小媳妇真难哄!
但是小媳妇真的好乖啊,是个会自慰被别人听到了会狂哭不止的小姑娘。
一只温热的大手抚上姜篱的眼角,用食指指腹为她擦去还未流下的泪。
“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姜篱猛的一怔,“好好。”
“快走。”眼泪不止止住了,脸上的欣喜藏都藏不住。
“小没良心的,小媳妇,我走了,过几日在来看你。”
崔曜倒是会拉亲的,已经叫上小媳妇了。
“别叫我小媳妇,我不是。”
“你…你快走。”
姜篱就怕他不走,连忙把他往外推。
崔曜苦笑,“没良心,小媳妇。”
他一口一个小媳妇叫得很是亲热。
她从来都不知道他原来这么油嘴滑舌。传闻中说的呢,冷酷高冷呢。
“你走不走,混蛋,快走。”姜篱怕他赖在这,已经有些许不耐烦了。
崔曜倒是不着急,虽然他说了要走,可也得多揩点油吧。
于是,他便揽过姜篱的柳腰,在她腰上不安分的捏了两把,又对他说了两句混话,“你这腰可真细,不知道以后受不受得住。”
姜篱羞极了,便要去打他,崔曜倒是一溜烟跑了。
送走了这位瘟神,她才喘口气,可恶,竟然被他听去了,怎么办,他肯定会认为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混蛋。尽管自己第二次高潮还没有到但眼下兴致全无。
以后每次见面都会想到他,真的会尴尬死,救命啊!
晌午,窗外的知了叫得正欢,绿云就慌慌张张的从院子里进来。
“小姐,夫人唤你过去。”温弱的女声在屋子里响起。
她今年16岁,比姜篱大了半岁,但却比姜篱沉稳得多,人也总是笑盈盈的。
“哦,知道了。”
夏季天气极热,她穿了一件蓝色外衣,没有半点花样,长发就散在背后,精致小巧的鼻子上爬了些汗,人又温婉又清秀。
“阿娘,唤我来有何事。”
姜夫人一看到女儿来了笑容堆满了脸,但一会就变了脸,愁容满面。
“阿娘,怎么了,有何事,同女儿说说。”
姜篱坐到她身边,拉起她的手把玩。
一双手修长细嫩,包养得极好,脸上更是红润有光泽,一点都看不出是快四十岁的人,只是时间还是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她的脸上看上去会有点慈祥。
“崔家说,他们想在八月十五为你们两个准备婚事,尽快让你嫁过去,我不舍啊!”
姜夫人的话一说完,她的手就顿住了,“怎么这么快。女儿还想多陪陪您。”
姜夫人也是认为他们这事未免太急了,可崔家说八月十五是个好日子,再晚些就要赶上圣明皇帝的冥祭,到时就要拖到年下了,可找人一算说年下的日子不好,大凶,便定了八月十五。
离婚期也只有一个半月,所以母女俩就拉着说了好半天的私房话。
等从姜夫人的房里出来时,天有些黑了,姜篱的步子迈得极为沉,像灌了铅,走不开。
“我想去外边走走,府里太闷了。”
两主仆就到了西城外游玩,一到晚上,西城就格外热闹,老的少的,都在这里看灯,看船。
姜篱很喜欢到西城来玩,去的多了,阿娘便不准她来,说姑娘家家的要在意名声,少抛头露面为好。所以她总是偷偷地来,每次回去都会买一堆东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