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盛科轻柔地回吻,可那种着急的姿态像在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脆弱而倔强。
“多漂亮啊。”齐徽蜻蜓点水般,抚过他的胸和腹部,手下也动作不停,也不知道她是在夸奖哪个部位。
陆盛科受了很大刺激,腰挺起来,脚趾也像痉挛一样,他死死的抓着床单,但怎么也得不到安全感。
于是他开始求饶,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几乎是刚开口就被打断,只发出一些叫春的动静。
齐徽面上还带着笑,手下的动作却是毫不留情,不止次次命中他的敏感点,手也发狠的拧着两颗乳头,尽管她前不久还在为太用力而向陆盛科道歉。
之前一次做的时候那两颗乳头就已经不堪重负,简直是又烫又麻又痛,齐徽动作一大,陆盛科几乎是带着哭腔,手也搭在齐徽手腕上想要阻止她。
“齐徽……要坏了……呜呜……我的乳头要坏了……嗯啊……”
“你就是口是心非,瞧你下面翘得多高。”齐徽一点也不反省,兴趣来了就使劲享受,嘴上还得理不饶人。
可陆盛科就吃这套,他在床上从不反抗,被逼急了也就掉几颗眼泪,然后耍点小性子,但齐徽随便一说句什么好听的就能将他哄好。就连他推搡着齐徽的手,也没有用很大力气。
双重刺激下,他的眼角渗出几颗泪花,是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看上去好不可怜。
“你叫我”齐徽想了想,继续道,“叫我姐姐,我就轻点不把你弄坏。”
陆盛科一听挣扎的幅度大了些,但看上去仍像在撒娇,他不好意思说出口,也从没这样叫过她。
虽然只大了两岁,但齐徽担一句姐姐的名头还是情有可原,可她平时偏偏不提这些要求,只总爱在床上欺负他,逼得他害羞,逼得他窘迫。
陆盛科还是叫不出口,齐徽没有放过他的念头,仍不依不饶的重复着要叫她姐姐的话,连他卖乖的亲吻也只不要脸的收下,手下的力度却一点也没减轻。
见他倔着不开口,齐徽使了坏,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肉浪翻起,陆盛科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脸顿时红了。
齐徽仍笑着,抬起手似乎又要打下一巴掌,陆盛科来不得吃惊,脱口而出便是一句姐姐。
那声调一出,简直又娇又柔又急,和叫床没有什么两样。
陆盛科只觉得火辣辣的,脸上的感觉是因为脸红,屁股上的痛更多的是心理作用。
齐徽也没有使多大劲,顶多只是红了一小点,实在算不上疼。
陆盛科以为这一茬已经过去了,他甚至不知道是被迫叫姐姐让自己窘迫,还是被自己的爱人打屁股更为难堪。
齐徽却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感觉,啪的一下又拍在陆盛科屁股上。
“叫。”她只说了这一句,可扇屁股的动作却没停,房间里顿时充满了这见不得人的声响。
陆盛科的脸已经不能说是红了,他有一瞬间都不能思考,屁股上火辣辣的痛觉提醒着他。
他实在太难堪了,眼泪哗啦啦流下来,齐徽一遍遍重复着,他终于被击破心理防线,带着哭腔一遍遍重复着“姐姐”这词。最后陆盛科直接是趴在齐徽腿上任她拍打屁股,嘴里不成句的喊着。
齐徽非常痛快,最后连自己的手也痛到不行,她将陆盛科按倒在床上,两只手伸到他的屁股上,一边轻轻揉着,一边埋头在他胸前吃着乳头。
陆盛科全身没了力气,直接是瘫倒在床上,他本来是不想再搭理齐徽,可最后还是抱着她的脑袋仍她又在自己胸前作乱,最后连自己射了几次也记不清了。
“怎么样,困不困啊?”齐徽又去洗了一遍澡,坐在床上擦着头发问道。
陆盛科虽然也去洗了,此刻盖着被子靠在床头,一动不动看着她的动作,但看上去很是疲惫。听到齐徽问,他也只摇摇头说不累。
齐徽倒是很精神,收拾好后也坐到他面前,隔着被子抱住他,此时她还有心情开玩笑,“哎哟宝贝,你说我怎么总想欺负你呢?”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还特地捧着他的脸蛋,在他嘴上亲了下。陆盛科虽然接受了她的吻和拥抱,但听到她这句话,只看了她一眼就转过身去,看样子还在为刚刚的事耿耿于怀。
齐徽便追上去要继续吻他,嘴里还在说一些好话哄着,闹了一会儿也就哄好了。
夜深了,再不睡就会耽误明天上班,齐徽先躺进被窝,舒服的伸着懒腰,“宝贝,快躺下来,今晚想抱着你睡。”
听到这话陆盛科还愣了一下,而后才乖巧的躺下,他刚睡下齐徽就将他抱进自己怀里,腿也搭在他腿上,是个很亲密的姿势。
陆盛科很轻很轻的笑了一下,因为离得太近所以齐徽一下子就发现了,她也笑了,问道,“笑什么?傻瓜。”
她也心知肚明,所以并没有真的想知道他为什么发笑,只温柔提醒道,“快睡吧。”而后又紧紧抱了一下他。
陆盛科才满足的闭上眼睛,相拥而眠的感觉让他觉得心安,那些个无数夜晚的孤独寂寞好像都已经抵消,他不必再惊恐未来。
年少时的期待终于得到满足,他只求时间能够慢慢走,让他能好好体味这一切的来之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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