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盛科没有察觉到她话语中的讽刺与轻蔑,还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只不自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才有些轻柔地说,“不是,我有看过怎么做。而且,我也不想你等太久。”
说话间,齐徽已经来到他跟前,她问也不问,像无礼的骚扰者,伸出两根手指拨开他胸前的布料,挑衅一般往里望了望。
陆盛科一下子就羞红了脸,连忙拍开她的手,将浴袍向里合拢。“你别……”他低声说。
望着他这幅害羞的模样,齐徽嘴角的笑意更冷,粗暴地拽过他的手腕就将他往床边拉。
陆盛科将她的行为看做是急不可待,心里发甜,一点也不挣扎地顺从着。
齐徽没有怎么费力气就将陆盛科按倒在床上,看着他胸前露出大块白皙细腻的肌肤,想也不想就压上去,将那浴袍往两边拨,附身亲了上去。
陆盛科十分紧张,他没想到会这么快进入到这个步骤,照他的想法来看,怎么看都是应该先接吻再循序渐进。动不动就开始脱衣服的行为实在是像那种一夜情,不谈感情只享受肉体。
尽管心里是这么想的,可齐徽一点点亲吻着他的皮肤,他却一点也舍不得推开,毕竟在他看来,那是齐徽,不是别的什么人。
他无措地揪着身体两侧的床单,浑身发硬,动也不敢动。
齐徽一开始的动作就很粗暴,刚开始还算温柔的吻,后来简直像在吃他的肉,不仅嘴上用牙齿啃咬,手里面的动作也不轻,在他身上又捏又摸,有时还会掐上几下。
陆盛科不一会儿就额头上冒冷汗,浑身轻颤起来。齐徽发现了,但无动于衷,只自顾自的动着。
他双手握拳,眼睛也紧紧地闭着,显然像之前那样,但他不断地在心里暗示,所以与上次相比,想要呕吐的感觉减轻不少。
终于他忍不住想要出声,颤抖着声音说,“齐徽,齐徽,你吻吻我,我想要你亲我。”
齐徽把玩着他胸前的一侧乳头,听到这话也只抬头,有些冷漠地说,“我这不是正在亲吗?”
陆盛科拼命摇头,连连解释,“不是这样,我想要接吻,想要你亲我。”
齐徽有些不耐烦地说,“等会。”
陆盛科一下子就闭上了嘴,他当然看出了她的冷漠,只觉得她是在生那天的气,所以兀自忍耐着,煎熬地等待着她的吻。
可是他太痛苦,往日不堪的记忆涌来,他一点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无端地发抖,只有心里念着齐徽的名字才能让他好过一点。
他不受控地想要抱住齐徽,以寻求一丝安慰与勇气,但齐徽一直在他胸前捉弄,动作很是粗鲁,他只能抱住她的脑袋。
齐徽起初是带了几分想玩弄他的意思,可真的碰到了他的身体,只觉得控制不了的想要更进一步。
她感到兴奋极了,第一感觉就是觉得十分好摸,陆盛科滑腻的肌肤让她爱不释手,简直连一刻也停不下。
她本就带了几分征服与折磨的意味,陆盛科主动的动作更是火上浇油,她心里又气又难过,手上的动作简直称得上粗暴,惹得陆盛科连连发出有些凄惨的声音。
齐徽听了只不自觉地蹙眉,不一会儿就连那些小声的痛苦呻吟也消失了,只时不时有几声实在忍耐不住的闷哼。
她拿过一旁的包,还是上次那个,里面装着润滑液与按摩棒。齐徽面色无常地拿了东西出来,陆盛科看了一眼就闭上了眼睛。
齐徽草草做了润滑,还不等陆盛科适应就将按摩棒插了进去。
陆盛科立刻憋不住声音,带着几分痛苦哀求道,“齐徽轻点!我好痛!”
齐徽却充耳不闻,只把他的话当耳旁风。她看着他痛苦的神情,心里也不好受,但也不愿意停下来。
对她来说,这是惩罚,哪能让他好过。
陆盛科叫了好一会儿,也知道了齐徽的态度,那些可怜的恳求听在自己耳朵里越发显得他自己十分可悲,他不愿去想她是不是不够喜欢自己或者什么别的原因,咬着自己的手也倔强地不发出一丝声音。
由于润滑不够或是动作粗鲁,那穴口甚至出了血,齐徽狠了心坚持着,有了血液的润滑,没一会儿就插了进去。
陆盛科脸色苍白来说,这无异于是折磨,一瞬间里,他在痛苦中落下泪来。可悲的是,那一瞬间中他居然不由自主想到,这一刻她终于是自己的了。这种想法一出,他竟有片刻的满足与轻松。
他自顾自地以为既然已经做到了这种程度,就某种程度上来说,她们合为一体,也算是变相的在一起。于是心中,连苦也变成了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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