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情书事件过后,齐徽选择了冷处理,但是这种冷反而提现在思危对待陆盛科的态度上,她可能最近又有了新欢,老是往文院跑,追陆盛科的心思倒是一点也没有了。
齐徽倒是觉得生活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只不过现在买东西时老是记着要给陆盛科带一个,思危怎么样她不知道,但她好像已经习以为常了。
有时结了账才想起来多买了一个,但是拿在手里却总感觉送不出去。不是她低不下头,只是常常觉得没必要。
对于陆盛科的生气,她倒是觉得不以为然,因为生着气的陆盛科在她眼里,好像一只撒娇的小猫,怎么样也不会生气,反而还觉得挺可爱的,愿意宠着他。
他总形单影只的,自己又出去住,和班上的人很少来往。齐徽和思危对他来说,就算是很熟的人了。别的什么人,好像也没有和他交往很亲密的。
他看上去并不是那样不好相处,只不过总是冷冷的,感觉不容易亲近,但是熟了之后觉得他人其实挺好的。脾气好,大方,讲话又温温柔柔的,要他帮什么忙也很爽快,挺负责的,其实做朋友也挺好的。
所以齐徽想到这些,又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在替思危送出情书的第三天,一下课思危就走了。齐徽拿着上课前买的酸奶,也没怎么思考就走到陆盛科桌前,递给了他。
她也没有放在桌子上就走,反而一直拿在手里等着他接过。陆盛科倒是有点惊讶,本想像往常那样接过,但过了几秒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又变了。
“不用了,谢谢。”他讲得很是生硬,说这话时他根本不敢看齐徽的脸,心里也一直在打鼓。
依着齐徽的性格,他想她应该会直接就走了。没想到齐徽反而笑了,拿着酸奶贴到他的脸上。
陆盛科被吓了一跳,立马看了她的表情,没想到她的脸上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样不耐烦,嘴上还开着玩笑,“喝吧,我保证没过期。”
看着她笑盈盈的眼睛,陆盛科的脸不自觉的红了,他觉得这样的行为太过亲密,很是不适应。
他傻傻地不知道该说什么,本想照着原话又拒绝一遍,可齐徽在观察他的表情,好像他一说出不要的话她就会又拿着酸奶冰他的脸。
于是他还是接过了。
齐徽也没急着走,看他一直拿着酸奶,没有解冻的迹象,又说,“那你拿了就代表不生气了。”她耍着赖。
“什么,我没……”齐徽一直在看着他,陆盛科不敢说出自己的想法,是生气还是不生气。
“好,那就一言为定了。”齐徽拍拍手,就这样决定了这件事被解决了。
陆盛科哑口无言,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恼羞成怒地看着齐徽离去的背影。
她走到座位上准备收拾东西,看样子又要去打球了。
陆盛科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居然又拿着酸奶走到她面前,然后一言不发地就把东西放到她桌上。
他的意思很明确,不想就这么妥协。
他刚转身,手腕突然被拉住了,骤然间感觉那块皮肤变得很烫,他知道是她。这是她们第一次这么亲密接触。
“你怎么这么难哄呢?”齐徽的语气里没有带着生气也没有不耐烦,反而还有几分的无奈与戏谑。
齐徽将他拉着转过身面对着自己,又说,“要不待会请你吃饭,你就不要生气了。”
陆盛科一时没有说话,齐徽就加重了力量,催促道,“说话啊。”
“嗯。”陆盛科只能点点头。看他同意了,齐徽就松了手,看了下时间,“现在吃饭的人好多,要不我们待会再去,我先去打个球?”
“好。”
陆盛科脑子里成了一团浆糊,几乎快要同手同脚,齐徽那样亲昵的语气,好像,好像自己是可以被无限纵容。被她看一眼,心口就要起火。
陆盛科正想等她走了再静一静,捋一捋。没想到过了两分钟还没听见她的动静,他装作无事发生,尽量自然地往后一看,她居然就背着包站在那里看着自己。
不知道她看了多久,陆盛科脑子里突然出现这个想法。
“你可别想跑,跟我一起去打球。”齐徽酷酷地说。
陆盛科匆忙回了个嗯就很快地收拾着东西。
陆盛科走在前面,齐徽紧随其后,不算很亲密,但也可以看得出来两人是一起的。
还没走到球场,齐徽喊住了他,“等着,我去买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