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徽一下子就明白他的意思是说可以,况且看刚才亲了好几分钟他也没有拒绝,说明的确是可以亲的。
对于眼前的状况她倒没有觉得生气,只是有些莫名其妙以及不适应罢了。
但看他坐得端正,背又挺得直腿也合得拢,再加上那小模样又实在漂亮,看上去就跟副风景画似的,的确很难对他生气。
齐徽试探性摸着他的脸,整个身体缓慢而谨慎地靠近他的脸,陆盛科果然没再拒绝。
远水解不了近渴,有水就能喝一点喝一点吧。
齐徽倒想得开,吻着他的唇也觉得身心舒畅。
等她亲够他的嘴唇,又仔细扫荡一番他的口腔,将他的舌头吸得又烫又麻嘴唇也发红发肿,就又情不自禁伸出了自己的手。
哪知道这次光是隔着摸一把后背就被陆盛科暂停了。
他的嘴唇水润润,肉眼可见的有些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被人亲得厉害,脸颊越发的红,直叫人想欺负。
齐徽轻喘着,心里是又急又燥,往常这个时候她早就开始摸他的胸吃他的乳头了!可今天明明说好了是小别胜新婚,不说要做几次,好歹得一直做到要睡觉的时候吧。
陆盛科先没说话,齐徽却急着开口了,她一急什么胡话都往外说,“宝贝,我的小宝贝,我的心肝宝贝,你就让我摸一下吧。”
见陆盛科无动于衷,好像没听见她讲话似的,齐徽又凑到他的脑袋旁,又是亲又是摸他的脸,时不时地还伸舌头进去勾他的舌。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这话一出,陆盛科直听得脸红,她从来没叫过他宝贝。而她亲昵的语气不似作假,甜言蜜语间好像自己真有那么珍贵真似她的宝贝一样。
然而她越是这样说,陆盛科心里的落差就越大,百般滋味萦绕在心间,真像似在天上地下游走一般。
这情绪一出,暂时打断了他的欢愉,可好像又有人在脑海中劝慰道,“别管了,珍惜当下。”
还没等他自己理清情绪,齐徽又说,“求你了宝贝,你真的好美,我想吃你的奶头,想操操你,你就答应我了吧。”
陆盛科想听得绝不是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一字一句确实让他心里发痒浑身发软。
其实,她只用说“我也想你了”,只是说这几个字,也无所谓她出没出于真心,他都会让她随意玩弄自己的身体。
他从不介意她的粗暴与否,总是心甘情愿奉献出自己的身体,他靠着自己那低贱又敏感的心,总是从一次次相互交缠的亲密中试图汲取一些爱意。
是啊,爱意,如果齐徽能说出一些“我爱你”的字句,哪怕只是当一辈子没有名分的地下情人他也毫无怨言,可是,她从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更可悲的是,最近一些日子,别说爱意,他连几年前的她亲自说出口的喜欢也不能确定了。
齐徽还试图绞尽脑汁说着什么,就见着陆盛科用两指解开了一颗纽扣,她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于是欢呼雀跃着,还连亲了好几下陆盛科的唇。
不等陆盛科的下一步动作,齐徽就眼疾手快地凑到他的脖颈处,吻着亲着,手也勤快地继续解开剩下的扣子。
齐徽有些不能控制自己,刚解开两颗扣子就迅速游移到陆盛科的锁骨,在上面留下了印记。
她的吻渐渐往下,终于逡巡到她心念念的胸,才得偿所愿摸了几下就迅速含进嘴里,不过才几秒就又吐出来。
她兴奋地又去吻了好几下陆盛科的唇,像着了迷一样在他的耳边清晰又含糊的说,“想死我了。”
不等陆盛科作出反应,齐徽就含住他的唇,深情地吻住了他。
而陆盛科一听到那句话,脸一瞬间全红了,连耳根子都透着红,他得偿所愿,心甘情愿闭了眼享受着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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