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盛科反抗的一点都不激烈,让她摸了几下就又用低又小的声音说不要,才伸手进去拦住她的手,不让她再摸。
他这种态度不坚决的拒绝更像是另类的邀请或是一种变相撒娇。
齐徽手被拿出来了却一点也不生气,隔了十几秒就又将手探进去摸,陆盛科再拦住,齐徽就再摸,如此循环反复数次,陆盛科才报复般拿了她的手出来后不是一扔,反而放在嘴边轻咬几下以泄愤。
齐徽被他逗乐了,开心地笑起来,也不再捉弄他了。甚至还去拿了热毛巾,替他擦拭身体善后。
陆盛科很少受到这样的待遇,齐徽在擦拭他的身体时,他眼睛也不眨地注视着,等齐徽察觉到他的视线后就假装不经意地扭头到另一边。
可能他不再那么明目张胆了,齐徽也就没有发现他的异样,或是她故意忽略了他的异样。但不管怎么说,陆盛科喜欢这样温情脉脉的性爱和夜晚。
清洁完身体,陆盛科也没有再提出要走。反正他想明白了,他走与留齐徽根本不会放在心上,或者说是根本就不在乎。
睡觉时身边是否躺了一个他,都不会影响她的生活,她该笑就笑该玩就玩,周三和周五的晚上仍会和他做爱,温柔的或是粗暴的性爱都看她当时的心情。
陆盛科再也不想勉强自己了,既然她都不会在乎那么自己干嘛要装得圣洁,明明只是一个炮友,干嘛还非得做出不留夜这样的觉得能够保留高傲有自尊的行为呢?
如果他真的有自尊这种东西的话,就不会在那年答应做她的炮友。
真是有够下贱的,他想。
“别盖着了,我不捉弄你了。”齐徽将他盖到胸前的被子往下拖了拖,露出他两颗红彤彤的乳头。
齐徽将头抵到他胸前,细细地观察着,陆盛科则不适地扭过头去假装不在意。
“今天好像真的有点过分了。”齐徽摸着下巴得出结论。“痛吗?”她问。
陆盛科下意识就说了不痛,等了一会儿又改口道,“有点。”他绷紧了下巴。
齐徽了然地点了点头,“我就知道肯定会痛,下次我会注意的。”她说得诚恳陆盛科也很难生她的气。
“嗯。”他轻轻地说。
齐徽分别在两侧乳头上吹了一会儿气,似乎觉得这样孩子气的方式会减轻几分疼痛。
当然这在陆盛科看来的确是由这个功效的,齐徽很认真地吹了好几分钟,嘴巴也有点干涩。
“现在好点了。”虽然还是有点痛,但陆盛科不想让她再这么费劲。
齐徽走到客厅拿了两张无菌敷贴进来,摆在床头,解释道,“明天穿衣服太明显了或是磨得痛,你就贴一下这个。”
陆盛科点了点头,他两手规规矩矩地放到身体两侧,脸上的小表情又很可爱。齐徽笑了一下,关灯之前又亲了亲他的额头才满意地钻进被子里。
“你们科室最近很忙吗?我看你都有黑眼圈了,没睡好吗?”躺了一会儿,齐徽突然说。
陆盛科立马慌张地摸了摸眼周,“还好吧,就和平常一样。”
齐徽嗯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陆盛科才小心翼翼地问道,“很丑吗?”如果他今天晚上一直以这种糟糕的面容出现在她眼前,陆盛科难以形容这种糟糕的心情。
“嗯?你说黑眼圈吗?”齐徽有些疑惑地问。
陆盛科不是很自信地,“对。”
“不丑啊,不是很明显。”听到否定的回答,陆盛科才放下心来。
“不过还是别经常熬夜,黑眼圈很难消的。”齐徽打了个哈欠,总结自己以往的经验道。
陆盛科点了点头,心又被揪起来,想到黑暗中齐徽不一定能看到他的表情,才又简单说了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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