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盛科梗着脖子不说话,算是无声地对抗。但齐徽一点点亲吻着他的后颈,动作几乎算得上温柔,他倒是也不怎么生气了。
亲了一会儿齐徽的气息就不太平稳了,她的手不老实地从他后背滑过,还摸了几把他的腰。
而后就伸到前面去了,起初还是隔着薄薄的睡裙,后来不知道是嫌手感不好还是什么的,又从睡裙底下摸到了他的胸。
“转过来,亲亲你。”齐徽有些喘地说。
陆盛科自然是依了她,任她用唇舌堵住了自己按捺不住的细微呻吟。
她今天亲得不疾不徐,好像也不是说非要做,就是单纯的想接吻。陆盛科向来喜欢这些环节,所以即使没有抚慰下身,底下仍翘得高高的。
他不在乎也不想去管,只专注地投入到一个又一个亲密的吻中。没有往常的插入,他倒显得情动许多,喘得又急又快,简直好听极了。
他不知道齐徽是怎么想的,但这样专注的吻,让他几乎欢喜得落泪。他又在想,这是情侣之间才会做的事,不为情欲,只为表达。
至于表达什么,陆盛科是从来不会说的。就像那天晚上,齐徽显然是多虑了,即使爱意盛在眼里,即使快要溢出来,陆盛科也不会张口说爱。
即使这是一场心照不宣的默剧表演,但只要她不说暂停,他就能咬牙坚持下去,独自演完自己这出无声的戏。
他对自己很有自知之明,既不希望听到拒绝,也不奢求能有同样的回应。
但这个道理,齐徽显然不懂,陆盛科是不会去向她解释这些的,一旦讲出来了,反而像是一种寄托,一种祈求,一种无声的求饶。
两人亲了好长一段时间,结束的时候彼此都气喘吁吁,陆盛科的脸甚至还红着,只不过是变成了另一种方式造成的。
“今天早点睡吧,明天还得早起。”齐徽还大喘着气,坐起来,准备去关灯。
“好。”陆盛科轻轻地说。
但是灯一关,靠得很近的两人静了一会儿,说不清是谁先开始的,又情不自禁地亲起来,暧昧的声响响彻了整个房间,但到最后也没有做。
这里的风景很好,放眼望去,眼前皆是一片翠色。时不时地还有几声鸟鸣,或间断或络绎不绝,或高声歌唱或叽叽喳喳吵个不停,但无论如果,算是对清晨的献礼问好。
早饭是一些粥,额外还有包子馒头鸡蛋。齐徽剥了一个鸡蛋入口,竟觉得连味道也比城里的浓郁,简直口齿生香回味无穷,怪不得有什么土鸡蛋的说法。
当地人居住的房子皆由瓦片、土墙搭构,形成了与城中高楼大厦不一般的别致风景,一行一驻,皆是古香古色的风情。
她们到处吃吃喝喝,看见什么好吃的都想吃一口,还买了特产准备带回去给思危一起品尝。
两个畅玩了一整天,累了就找个茶馆歇息,望着人来人往,孩童玩耍,吆喝叫卖,内心平添了几分柔情与宁静。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