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危说她们去过一个小镇,那里风景很好,东西也好吃,我们可以去那。”齐徽对于去哪儿,不是很在意。
“或者你想去看个电影,吃个饭?要不去游乐园也行。”
齐徽每说一个,陆盛科的眼睛就亮一下,对于她的提议他每一个都想去。但是,如果真的要选择的话,他还是想去古镇,毕竟那里人少,她们能更好地相处。
“古镇可以。其实那个地方我之前好像骑行路过,风景确实不错,吃得倒是没试过,这次可以去尝试一下。”
行程就这样敲定了,齐徽拿过手机看了看,既是看看路程也是看看有没有什么消息。陆盛科则显得不那么淡定,虽然也没有跳起来或是傻笑,但还是贴着枕头自顾自地想象。
或许齐徽并没有注意到,自从她讲了周末出去玩的消息后,陆盛科嘴角的小弧度一直没有下去过。
真期待啊。齐徽关了灯贴着他睡了,两人的手臂不经意间触碰到了,陆盛科都觉得十分幸福与满足。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她既不会去相亲了,周末还和自己出去旅游。陆盛科脑子里浮想联翩,整个人都可以称得上兴奋了。
但他自顾自高兴了一会儿,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么高兴过头可不行,物极必反,过分幸运就会过分悲剧,他不想一切都泡汤。
就这样想着这个念头,陆盛科给自己泼了个冷水。按照定律来说,越希望的越得不到,平常心对待事情才会顺利。
陆盛科正开解自己,突然听到齐徽又说,“转过身来。”她讲得平淡,陆盛科以为她又有什么事,听话地转过去。他知道齐徽讲话时喜欢别人直视着她。
哪知他刚扭过头,齐徽就亲了上来。不是蜻蜓点水般地触碰,而是实打实的湿吻,耳鬓厮磨间,陆盛科还是鼓起勇气,喘着气又问了一遍,“做吗?”
“做。”
陆盛科任齐徽吃尽了豆腐,要射不射地移到床尾,一边替她做了一次口交一边抚慰着射了。途中齐徽还想去拿工具,但陆盛科拉住了她,抖着嗓音在她耳边边喘边说,说他今晚不想要被插入,齐徽难得听到他的请求,自然是答应了。
一场欢愉过后的后果就是,又重新洗了遍澡。
尽管今天只做了一次,但陆盛科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唇齿相依,缠绵,最后再抵足而眠,这简直就是情人之间的亲密。
但是陆盛科好像忘了之前的那些关于幸运与不幸运的话语,反而弯起嘴角睡着了。
第二天齐徽醒来,就看见陆盛科已经穿得整整齐齐,虽然是昨天那身白衬衫,但丝毫不影响其板正。
“你要吃早餐吗?我看冰箱里还有几个鸡蛋和几瓶牛奶。”陆盛科不是很自然地问。
“那是酸奶吧。”齐徽起身开始收拾自己,不是很在意地说。
“好像是的。”陆盛科有些慌乱,似乎想再去冰箱里探看一番。
“好啊,反正现在时间也早。”齐徽看看手表,点点头。
得到允许,陆盛科有些高兴,在厨房里乒乒乓乓了大半天,最后端出来几个糊掉的荷包蛋。
齐徽收拾着要带去医院的东西,就看着陆盛科一脸懊恼地出了厨房,同时他的耳根也有点发红,显然是窘迫极了。
齐徽心里好笑,但也没说什么,反而安慰道,“没关系,你不常做糊了也很正常,我们出去随便吃点吧。”
两人在楼下吃了碗粉,为了不刺激到陆盛科,齐徽甚至没有加个煎蛋。
等开车到了医院的停车场,到了这里两人就要分开走了。“今天晚上你有空吗?”齐徽将车熄火,很随意地问。
“有。”
“那你今晚能再来一次吗?周五我们就不做了。”明明讲话的内容是如此脸红心跳,但从齐徽嘴里说出来好像就在问陆盛科晚上准备吃什么?
陆盛科听了一阵面红耳赤,木讷地点了点头。
两人下了车,“好吧,晚上见。”齐徽随意挥了挥手告别,姿态很是潇洒。
陆盛科尽管像往常一样面无表情,但其实内心慌张,已经开始在想今天下班了得先回一趟家换件衣服,再好好洗个澡打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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