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换了个位置,幸好陆盛科家的沙发又软又大,躺上去很是舒服。他们家的沙发是黑色的,陆盛科躺上去,很自然形成了对比,刺激着齐徽的眼眶。
陆盛科的胸不大,躺下去几乎看不见形状,但是软软的,刺激着手感。齐徽捏住他的乳肉,捏在一起聚成一团,便也勉强看出个形状。
陆盛科便哀哀切切地叫起来,很是动人好听。但这声听在齐徽耳中,便是变相的鼓励。她摸了好一会,又是揉又是捏的,等玩够了才俯下身来亲上去。
等齐徽亲够了也摸够了,陆盛科的乳头便也像他红彤彤的嘴唇一样肿了起来。两人亲密了好一会儿,连天都暗了下来,但没人要去开灯。
在黑夜中,触觉感官都变得比平时要敏感,一举一动都被放大,快感也成倍地增加。等一场爱做完,两人皆是汗淋淋的。
但齐徽一点也不讨厌他的汗津津,只觉得他像个香汗美人,连出汗也比常人好看得多,也更加漂亮。
两人一起在浴室里洗澡,洗着洗着又难免情动,做了一场。等洗完澡后齐徽总算觉得心满意足,但是饥肠辘辘,本来一碗粉就不能撑多久,更别提还做了这么多的体力劳动。
于是齐徽提议着去外面吃一顿宵夜,陆盛科倒是显得有些惊讶,心脏砰砰砰跳个没完。等坐到了烧烤摊,他反而显得有些拘束,不是很自然地坐着。
齐徽一下子就看出来了,但心里有些疑惑,提议道要不打包回去吃。陆盛科显得温顺极了,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什么大碍。
看他点了头,齐徽自然也没什么意见,玩了一下手机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我们好像很少一起出来吃饭吧,我想想,大学的时候倒是和思危一起三个人吃了好多次,可是工作之后就很少了。”最后她平淡地来了一句“都怪你工作太忙了。”
陆盛科听在心里觉得难堪极了,也没想到她居然会这样大方地说出来。她说话的语气好像这一切都是归因于工作忙,而不是一些难以言说的理由。
毕竟在他心里,他一直以为是她不愿意,她不愿与自己生出一些除了肉体之外的亲密,吃饭约会看电影旅游,这些都是情侣才能做的事,而他只是徒有肉体关系的炮友,根本配不上做这些事。
这种关系放大了说,也不过是一种有思危加入的三人友谊。其余不可言说的关系,再也见不得人。
这件事困扰了自己许久,也耿耿于怀了好些年,可是她今天却说出来了,用了一种成年人懂自懂的破烂借口,轻飘飘地道出。
陆盛科难受得说不出话,只囫囵说了个嗯字,就急匆匆站起来说想去洗手间。
他恨自己的懦弱,也恨她的无情,更厌恶自己的异想天开。敏感的心被击碎了,像玻璃被炸开,碎片像一把把锋利的小刀,一点点割破他的心,也切开了他破败的灵魂。
陆盛科过了二十多分钟才回来,桌上的烧烤齐徽一点没动,看他回来了也自然地催促着他赶紧吃不然冷了。
可是她却再也没谈论那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