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他的动作不像之前那样漫不经心,不紧不慢了。他哆嗦着解开裤子拉链,准备掏出阴茎抚慰。
齐徽眼尖地瞧见他的动作,啪地一声非常不怜香惜玉地拍开了他的手,将他手打得有些红了,他不爽的怒视着她。
齐徽才不怕他的虚张声势,拧着他的乳头问道“怎么这么骚,我有允许你摸吗?”
陆盛科收回了手,啪地一声也打掉了她捏着他乳头的手。齐徽有些气急地看着他,却有些无可奈何。
陆盛科看了她这幅着急的模样,冷笑一声,捧起自己一侧的胸,随意捏了捏,嘴里轻蔑道“来吧,吃奶了。”
齐徽假笑着,眼神发冷。甩了他捧着的胸一巴掌,正好打在那变得大的乳粒上,陆盛科吃痛,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叫了一声,与此同时手也放开了。
“怎么?这就开始发骚了?”齐徽一把摸上去,先在乳晕周围游走几圈,再指腹将那颗粉红乳粒狠狠按住,用了劲捻了捻。
他有些难受得的弯下了腰。齐徽笑道“有这么爽吗?”
“啊,轻,啊轻点。”陆盛科含糊不清的说。“轻点你能爽吗?变态。”果然,他的下身早已变得比之前大,完全能看出形状了。
齐徽不再听他心口不一的求饶,将他往后推了推,正好靠在沙发上。含住明显大了一圈的乳头,另一只手也趁机摸上另一颗。
陆盛科紧紧抓住沙发垫子,难耐的扭,挺起胸膛想让她更用力。齐徽也如他的愿,嘴里和手上的动作不停,嘴里故意发出那种吮吸的声音,整个屋子里都听得见。
他露出那种挣扎般的神色,好像在经历一场痛苦也好像是一次痛快。
但齐徽亲了一会儿就有点不得劲,觉得这样真像喂奶。两人身高差不多,他坐在沙发上享受,自己只能趴在他胸前,亲不了多久就会脖子酸,这样肯定会有得脊椎病的风险。
于是她吐出嘴里的乳头,用那种好像被压榨似的不高兴的语气说,“你起来,我们去床上搞。”
陆盛科本来爽得阴茎流水,闻言张开眼睛,看她一脸委屈的样子,有些不解但还是跟在她身后一起走向卧室。
但是这种情欲突然断了,自己又浑身不舒服的空虚袭来,实在是太难受,他忍不住悄悄揉了下齐徽没有过分关注的另一颗乳头。
真是的,有这么专一吗?只盯着右边这颗折腾个没完,简直太不公平了,这样下去自己会不会一边大一边小啊。陆盛科有时候也会有这种崩坏人设的想法。
齐徽为了脖子健康身体朝上躺在床上,大有着不愿再做苦力的意思。但是陆盛科不知道她这奇怪的想法,看她躺在床上,以为她不想动了。于是脱掉裤子,打开一边的抽屉准备将工具拿出去给她戴上。
看着他奇怪的反应,齐徽也有点纳闷,以为他想被操了。虽然自己还没有吃够他的奶头,但是他既然想的话那自己待会再边操边吃吧,不算什么大事。
于是她也起身,走到衣柜门前。
只见她打开衣柜,里面满满当当挂满了各色各样的裙子,长的短的,各种颜色的,简直像在家里开了个服装店。
不过这些都不是她的,全是给陆盛科准备的。里面不止有各类大码的裙子,还有各种各样的情趣内衣。这是她的性癖,喜欢看他穿着裙子被操。
但也并不意味着她喜欢女孩,只是单纯喜欢看他一脸不愿但迫于淫威还是穿上了的表情。再加上他长得又好,皮肤又好,身高腿长的,穿这个实在是再合适不过的。
齐徽自己是没有兴趣穿这样的,她的穿衣打扮偏向于舒适装,就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她从不在乎那些。平日里就穿穿什么T恤、运动装、宽松舒服的裤子,她不喜欢穿裙子,也从来没穿过。
她的人生一向注重于舒服二字,喜欢医生的工作就做了,不喜欢长头发就剪得很短,虽然还有一点原因是因为怕打架时被人抓住头发从而失去反抗的时机。
再来就是和陆盛科的不明不白的相互纠缠,两人不是情侣关系,但自己确实很喜欢操他,于是这种关系也就断断续续了好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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