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具体的数目,找马车,把他们全部打包起来,带回梁山。”
张三道:“末将遵命。”
一个小时之后,李四带领500人马赶到济州城。
所有抓捕的俘虏已经全部由王五和宋万带回梁山。
“李四,你来的正好。”
“将这些俘虏全部给我统集起来,准备带回梁山。”
“还有就是,看看监牢里面有多少罪犯,那些十恶不赦,奸淫妇女之类的东西,全部就地处决。”
“那些小偷小摸之类的罪犯,或者得罪官府势力的百姓,将他们全部带到梁山之中”
李四道:“末将明白,现在就下去办。”
李烈第一次走进了这座古代的济州府衙,里面可谓是装修的威严弘大,占地面积宽广,建筑雕刻精致,各种祥瑞之兽,应有尽有。
孔雀麒麟,九龙之子,各种衣冠禽兽。
门口牌匾上面四個大字,正大光明,用金粉塑形。
可惜这几个字,只是流于表面,能够实现的百不存一。
济州城府外面,因为雪灾,流离失所百姓,不下于五千,真是官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李烈一屁股坐在济州府伊官倚子上。
下面跪着济州府的官员,为首的则是济州府伊,马士弘。
马士弘此人政绩下等,偶尔贪污受贿,明面上倒也没有收刮百姓太狠,不是他不想,而是手段更高明。
贪污主要的钱财来源是城中的世家大族,城中大族的钱哪里来,自然又下压百姓。
有固定的黑手套!
他的才华,远远匹配不出他这个位置应有的能力。
然而,放眼在整个宋末的朝廷之上,诸多相公之中,也算上等的好官了,没有最烂,只有更烂!
“马士弘,你觉得你有罪吗?”
李烈一拍惊堂木,居高临下的问道。
“哼,要杀要剐听尊便,士可杀,不可辱”。
马士弘直接把脸偏向一边。
他家族庞大,不可能够屈服在李烈手下的,否则朝廷一旦追究起来,整个家族都要遭殃。
反正他现在也逃不出去了,左右都是一死,连累到家族就不好。
“还士可杀不可辱,这里装什么清高”?
“济州府在你的治理之下,多少百姓家破人亡”
“你手下的那些贪官污吏,连地皮都要收刮三尺”
“你有什么傲骨可言?”
“让你学了那么多年的孔孟之语,就是让你这样为官的”?
噗嗤一声,李烈对此不由的一笑。
“要不是你们这些贼寇,霍乱地方,烧杀抢掠,打家劫舍,本官的治理之下,自然是百姓安居乐业”。
“你这个贼寇好不知羞耻,还敢质疑本官,真是天大的笑话”。
马士弘此话一出,周围的官员,不由得投来赞同的眼神。
“要说贼寇烧杀抢掠,谁能够比得了你们这些官府”。
“你们是一些什么东西?”
“拿着几本狗屁之书,地都不种一个,全靠百姓供养,没有一点用处,完全是说一套做一套”。
“联合那些乡绅地主之辈,吞并土地,随随便便,巧立名头,胡乱收税。”
“一旦遇到大灾,大旱,就联合那些乡绅,放官贷,私贷,还安居乐业,你怎么不去死?”
“百姓卖儿卖女,在青楼为娼作妓。”
李烈也不由的讥讽道。
“没有本官给他们放贷,他们早就死在了灾难之年,又如何从活到现在?”
“如果没有利益,又谁愿意来帮助他们?”
“古往今来,史书上所写的,莫过于如此。”
“不服,不服可以去读书,等当了官,自然可以出人头地,不用再去交税”。
“朝廷又不是没有给你们当官的恩典”
“本官为朝廷放牧一方,岂是你这个贼寇所能懂的。”
马士弘十分不服,因为自己做的经验可以了。
“是吗,冤枉他人”
“百姓没有给你钱,乱动用私刑,两边都打,也是你为朝廷放牧一方的一个手段吗?”
“城外冰雪灾,流浪以外的百姓怎么说?”
李烈再一次问道。
“说话要讲证据,本官何来收贿赂一说,岂客你毁坏名声”
“这些流民,都是他们自作自受。”
“本官已经给过他们机会,只要他们愿意卖身为奴”
“城中的乡绅善人自然愿意给他们一口饭吃,也不至于流落于城外”
“律法者,乃是维护朝廷的秩序,以民犯官,乃是大罪,百姓有争,当先以刑法上次,律法者自然减少”
“这是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来朝廷衙门报告,本官又怎么处理的来”
“若是人人皆是如此,本官还如何为朝廷守牧一方?日后如何维护朝廷之威严?”
马士弘辩解说道,傲然的鄙视着李烈。
“你敢说你没有收钱?”
“你敢说你没有贪污?”
“你敢说这一切都是公平公正。”
“敢说你对得起门口之上的牌匾四个大字。”
看着还在继续诡辩的马士弘,李烈不由得一怒。
“本官向来清廉”
马士弘坚定的说道,反正他贪污的手段非常高明,连朝廷都查不出来,何况一个李烈。
他自己自然能够辩赢他
“可是有百姓说,以前你在酒楼之中,收了马家马列浩一千两银子。”
李烈冷笑道。
“那是本官的润笔费,本官身为进士,乃是文曲星转世,字画自是值钱,收费乃是看得起他”。
马士弘还是坚定自己没有做错。
“简直是胡说八道,他们给你钱是给你的字画吗”
“你的字画再好,还能好的过范相公,他的字画也才值一条羊腿,你的字画就能够值1000两”
“你这个狗官,这个是润笔费吗?这是你这个位置,是济州府伊,是钱权交易的费用。”
李烈反驳道。
“那又如何,我既然我当上这个济州府伊,这些就是属于我的权利”
“他想找别人还找不了。”
“在这个世界上,食肉者总是少数,自然要有人在田里面讨食”
“只能怪他自己不争气,怪不得别人。”
马士弘作为官场老油条,年轻的时候就在朝堂上和众官员对喷,早就已经练就了一身的口才。
反正就是扬长避短,减少事实证据,都是自己争气。
什么场面没有见过。
李烈竟然想要靠辩论来打败他,简直是关羽面前耍大刀,找死!
“拖下去,砍了”
对于这种官场老油条,完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只有从肉体上对他们进行毁灭,才是真正的方法。
李烈一摆手,刀盾手瞬间将他拖出去,咔嚓,人头落地,求饶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