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五号卫星城,小别墅内。
左臂肩膀缠着绷带的赵宜年神色有些疲惫,收起伞,从外面打开门走了进来,
可以看到里面除了广成外其他人都在这里。
孟千雁身上也缠满了绷带,见赵宜年回来了,连忙站起身问道,.
“队长,守卫局那边怎么说?广成他还好么?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路上经过春池公园,广成说想进里面看看,我就没打扰他,自己先回来了。”
赵宜年将伞挂起来,安慰道,
“别担心,广成性格坚韧,给他些时间,让他一个人缓缓。
至于守卫局那边,从上午到现在这么长时间,已经基本调查清楚了。”
顿了一下,赵宜年继续道,“嘉城小区里的监控显示,在我们早上出城后不久,
就有一个伪装的严严实实的人从对面单元的一个出租房中进了广兴的家,
直到过了快半个小时才出来,随后便离开了小区。
尽管房子租户上登记的信息是一个陌生人,但从身高和行走步伐上判断,此人应该就是公胜。
随后守卫局通过往期监控追踪对方,发现在周四半夜快十二点,广兴似乎喝醉了酒,在洛京河那段区域与公胜首次相遇。
具体发生了什么不清楚,那段路的摄像头坏了还没来得及重新装,
但之后广兴就回了家,没再出来过,所以大概率应该就是在那时,公胜对广兴实施了催眠,让他将平安符转交给广成。”
听完,孟千雁沉默了一会儿,神色恨恨道,“公胜这个渣滓,真是没有一点底线,
将普通人亲属牵扯进源武者间的矛盾就算了,竟然还用那么残忍的方式,
真是......”说到这里,孟千雁深吸了口气,平复下心情,没有将问候对方祖宗十八辈的话说出来。
赵宜年也叹了口气,逝者已逝,事实不可更改,
只希望广成能早点从中走出来。
随后他看向莫望,问道,“陈平,按照你上午说的,
我和广成在守卫局协助调查时没有将那人就是公胜这件事告诉他们,可以和我们说一下是为什么吗?”
莫望沉吟片刻,也没有想着隐瞒,组织好语言道,
“你们知道自由国这个组织么?”
赵宜年微微皱眉,点头道,“知道的,听说最开始是兴起于西方那边,但在我们东夏境内也有活动,
似乎是信奉弱肉强食,强者自由,可以为所欲为这样的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