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老师平时看着还温温柔柔,有点内向的,现在啧啧,说这种话题都不害羞了呢……”
她花了好久的时间才消化掉听到这个八卦的震撼,接着迅速拿起桌边的手机,打开某个对话框,再将手机()
靠近自己的嘴巴,滔滔不绝地分享着自己刚知道的八卦。
“唉我跟你说,你肯定猜不到,我们学校殷老师相亲的那个孟……”
负霜走出办公室,抬手遮住刺眼的日光,热浪一阵一阵地扑来。
她想起来原主的包里好像有把遮阳伞,一阵翻找后打开伞,往记忆中的家的方向走过去。
想到离开之前看到的刘老师的表情,负霜满意地勾了勾嘴角。
陇安是个小城市,从城东开车到城西只需要二十多分钟。
小城市里的人多在一个圈子里,刘老师则时刻处于这个圈子的吃瓜第一线。
在这样小的地方,流言蜚语的杀伤力不可小觑,但负霜不是随意散布流言的人,她说的句句属实。
原主名叫殷负霜,父母都是国企工人,她则是家中独女。
自来乖巧省心,按部就班地完成学业,毕业后考上了陇安一所初级中学的教师编。
本该是平稳安宁的一生。
到家时已经快十一点了,殷母见到负霜诧异出声。
“今天的课这么早就结束了?再等等,还有一个汤,你爸马上就回来了,先洗洗手等着去吧。”
负霜从容地拐去卫生间洗了洗手,一边细细揉搓手指,一边回答她的问题。
“今天的课少,下午的课也被同事要去了,能休息一下午了。”
厨房的噪音遮盖了殷母的话语,负霜没听清她说什么。
不多时,门口传来响声,原主父亲回来了。
最后一碗汤也上了桌,一家三口吃上了午饭。
饭间,殷母主动提起了原主的那个相亲对象。
“你跟那个小孟怎么样了?”
负霜戳着碗里饭粒的手顿了顿,无所谓地说了句:“就那样吧,不太合适。”
殷母顿时长叹一口气,虽然看似一句话没说,可又什么都说了。
殷父脸色难看了点,冷冷地瞥了负霜一眼,颇有教训意味地说:“我看那个孟加益就挺好的,他哪儿配不上你了?
家也住得近,年纪也不大,要学历有学历,要工作有工作,刚从呼市回来就进医院了,你要是嫁给他,我们老两口还能沾点光,年纪大了去医院也方便点。”
他咽下一口饭,继续沉声道:“小伙子我也看过了,长得不丑,高高大大的,人也讲究,也够温和老实,配你绰绰有余了。
人家有房有车的独生子,父母也有养老金,这么好的条件打着灯笼都难找,你别再作妖了行不行,真是越长大越不听话!”
似乎是想起了往事,他的语气中也带上了点怨怼的情绪。
“你都二十六了,再嫁不出去就成老姑娘了,人家还以为你有什么毛病呢,你不觉得丢人我还丢人呢,擎等着人家戳我脊梁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