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重担的林义龙和雷聊着新的金融监管动向,与雷的父亲把盏言欢,并婉拒了雷一家人的挽留,坐上下午二时的广九直通车,奔赴蓉城为阿飞准备婚礼。
“褚叔叔好!”来接林义龙的不是别人,正是飞父。
阿飞的父亲(飞父)和林母曾在同一家银行支店共事过,到了新世纪后,一个人转去了外资银行另外一个人去了股份制银行。去了股份制银行的飞父一直累迁到这家股份制银行的全面负责该行位于浦江结算中心的老总。年龄上,飞父比林父林母稍小,却也将到退休年限。为了解决退休待遇,飞父在一年前被提升到银行监事会,担任监事长,结识了身为()
董事会成员的小雪的父亲。
“你父亲母亲怎么样,在英国还习惯么?”飞父问道。
“我爸妈还好,每天就是散步钓鱼,有的时候也会去帮我表弟做代购。”林义龙聊起了自己父母近况。
“真麻烦你了。”飞父客客气气地,“为了阿飞竟然从万里之外飞回来。”
“有这种伴郎的殊荣,我当然要回来了。”林义龙笑道,“叔叔打算退休之后干什么?”
“没什么可做的。”飞父答道,“我和你婶打算先四处走走再说,说不定还去英国去看看呢。”
“欢迎。”林义龙道,然后就拿出手机,开始询问一下具体婚礼计划流程。
“......细节上的事儿你去问阿飞吧。”一路上,飞父讲了林义龙的需要负责的一些工作,其中作为伴郎重中之重的责任是婚礼流程中确保阿飞不出问题。
因为筹备婚礼还需要去迎接其他的亲戚朋友,飞父只是把林义龙扔在婚礼的酒店就离开了,让他自己去找阿飞。
林义龙很少参加结婚典礼,他在格拉摩根谷区做法律援助时,他的同龄朋友和同学大部分都结婚了,就算有他也只是带着随礼的礼金去吃饭。像这样参与整个婚礼进程的时候几乎完全没有,也自然帮不了阿飞进行准备。好在这些原伴郎的只能都被推给了婚庆公司的礼宾员,他当天只做好伴郎——或者说“新郎的秘书”——这项工作就可以,不需要做别的什么。
林义龙进入大堂见到了阿飞,阿飞忙着迎接入住来参加婚礼的宾客,见到林义龙之后,直接给了他酒店房间的钥匙,让他等会儿下来和他一起迎宾,至少在不得不走开的时候,帮他招待一下客人。
两人外加小雪的表哥三人一起忙活到晚上9点,才为最后的宾客办理好入住手续。阿飞这才把林义龙领到自己的房间,把选好了的伴郎礼服交给他,并跟他排演了一下第二天婚礼现场的流程。
“那今天晚上我们去做什么?”林义龙问道,“不给你开一个单身派对么?”
“得了,今天我都快累散架了。”阿飞拒绝了林义龙的提议,“明天我们最得起床,六点就得出发去录像迎亲。”
“那婚礼定在了明天中午?”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