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布置了一下,现在那里是我正在种藏红花的花圃。”
“喔唷,那可真不小。”
“一般吧,反正也没什么太不方便的地方,我们去年刚刚恢复了马斯塔赫河和忘记叫什么名字的塔维河支流的水质量,如果不是内斯山谷还留有工矿企业的话,至少从布莱肯林场留出的河水十分清澈了,今年我发现了大西洋鲑洄游到马斯塔赫河里。”
“有鲑鱼?”一个中年人问道,“不会把虹鳟和鲑鱼之间划等号了吧。”
“没错,不是虹鳟鱼,而是彻彻底底的鲑鱼。”林义龙叹道,“不知道等到两年后的渔汛来临时,会有多少三文鱼回归到马斯塔赫河。”
发表了一通讲演,林义龙有些口干舌燥,来到吧台,要了一大杯梅子汁。
没了焦点人物,其他农民协会的会员也凭自己意思,三三两两地找到了其他人聊天。
“林先生!”农协会的会长跟林义龙打着招呼,看起来有话要说。
欧弗利-欧文在夏天的选举中继任了格拉摩根农协会的负责人,他当时想提名林义龙担任当地协会的“司库”——也就是类似之前霍维先生担当的职务——不过被林义龙婉言谢绝了。
“单称呼我的姓氏就可以。”对当地人拗口的名字仍然十分拗口,林义龙就选用了自己的姓氏作为名字,“有什么可以效劳的?”
欧文先生拐弯抹角地对林义龙嘘寒问暖,最后谈到了他的意图。
“说起来,我们正在筹备一个特殊的‘农协"纾困基金,帮助我们的会员们。”欧文先生直接了当,“我想请林先生帮忙尝试游说有融资意向的人。”
“这个规模大概多大呢?”林义龙问道,“而且,既然是农业协会融资,想必是低息融资喽?”
“我不否认这一点。”欧文先生答道,“所以,想请林先生帮忙引荐。”
“如果融资的预期收益率低于2%,我实在是爱莫能助。”林义龙直接回应了这个问题,“此外,为了满足部分需求,要有担保的债券发行。”
“这......”
“很合理的,因为如果是普通银行,年利率一般都大于3%,一般都在3.5%-3.7%左右,考虑到银行主要是利用居民低息存款,所以他们的收益并不小。”林义龙解释道,“显然,协会并没有银行那样的信誉去吸收居民存款的,收益率不可能低于2%。剩下的1%,就是其他需要完成的花费之类的成本,如果是价值70万镑的小农场,7000镑的手续费并不算大。”
“林先生说的是有道理的。”欧文先生答道。
“你可以把整个计划委托给我。”林义龙笑道,他瞬间产生了不少念头,“我来解决融资问题,但剩下的成本就需要农协自行承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