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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主母操劳至死,重生后不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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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君鸿白被戏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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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她没想到,这回,君鸿白是铁了心要往她身边凑。

翌日,她照常去福寿堂请安时,君鸿白也陪在陆氏身边。

见了她便歉疚道:“前几日岳父病了我却一直没能去探望,如今想来实在不该。明日我休沐,不如明日我陪你回一趟娘家,也好尽尽晚辈的孝心。”

他温柔多情之时,眉目之间温和缱绻,整个人显出极为高贵的俊美,难怪杜绵绵宁愿做妾也要跟着他。

沈青鸾眨了眨眼,没有拒绝。

她也想父亲了。

这几日有上好的药材调养,比之前世,父亲如今定然强健许多。

这么一想她便显出几丝急切。

觑着她的神色,君鸿白竟也生出难得的喜悦和满足。

所以这回,他筹备药材时格外殷勤。

只是将公中的库房搜罗了一遍,找出几株普普通通的草药,连人参须子也不见一根。

君鸿白沉着脸冲长栋吩咐:“去药店问问有没有百年的人参,不拘多少银子我都要。”

长栋忐忑地拱手,为难道:

“大爷不知俗物,这百年的人参寻常是不对外售卖的,全都被药店垄断,只供相熟的大户人家。

就算有那么一两株漏网之鱼,如今着急忙慌应是寻不着的。”

君鸿白鲜见地发怒,“我才说要陪青鸾回娘家,她也答应了,难不成又要我提着这些漫大街能见到的药草上门吗?”

上次沈青鸾冷言嘲讽让他格外难受,他实在不想再被沈青鸾看轻。

长栋思忖片刻,迟疑道:“二房院子里倒是有不少名药奇珍,只不过都不曾交到公中来。”

君鸿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直看得长栋脊背发寒,飞快地抽了自己两个嘴巴子。

“小人说错话了,大爷为人光明磊落,哪看得上二房的东西。”

君鸿白收了视线,双手负背在原地踱了几步,终是下定决心往二房走去。

两人走到雪松院门口,君鸿白平静无波的脸浮出微不可见的嫉妒。

当初君呈松离家出走,他向祖父哀求着想住这个院子。

对他千依百顺的祖父第一次拒绝了他,只说君呈松的东西,谁也不许碰。

他这个二叔总是这么好命,轻而易举托生在嫡母的肚子里,在战场轻而易举立了功,又轻而易举得了镇远侯的爵位。

就连沈青鸾这样的名门大族贵女,想嫁的也是他。

君鸿白掩住眸中翻滚的情绪,抬步就要往里走。

守门的两个侍卫对视一眼,抬手拦住:“侯爷有令,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

君鸿白看着横在他身前的手臂,莫名想起前日被沈青鸾的丫鬟拦住的那一幕。

这两人不约而同的举动瞬间在他心里点燃一簇火把。

本只是试探一番,这会,他却是势必要进去!

君鸿白神色漠然,“祖母病了,我来取一些药材给祖母。二叔好歹也要叫祖母一声母亲,你们也敢阻拦?”

两个侍卫迟疑了。

君鸿白双手一推,直直闯进去。

雪松院是镇远侯府最大、风景最好、陈设最精致的院子。

只可惜久不住人,处处都透露着破败之相。

怎么就不能永远破败下去呢?君呈松为什么要活着回来呢?

愤懑之气在胸腔激荡,君鸿白甩开身后两个侍卫,直冲库房而去。

“站住!”

一柄尖刀勘勘停在他喉咙口,银光晃到他眼中,君鸿白心口一寒,浑身胆气都化成一个屁被放了出来。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对我动刀。”

君鸿白嗓音发抖。

薛隐将他打量一番,缓缓收回刀,身子却没有退让,“侯爷说了,雪松院谁也不许入内,请大爷出去。”

君鸿白脸色涨红得发紫。

薛隐不过是君呈松身边的一个护卫,居然敢居高临下地跟自己说话。

君鸿白怒视对方,张口却是:“祖母身子不适,二叔屋子里的好参好药摆着也是无用,取一些给祖母尽孝难不成也要阻我吗?”

薛隐翻了个白眼。

什么尽孝,亏他说得出口,陆氏那个老太婆也不怕折寿。

不过话虽如此,薛隐也不敢明着说难听的话。

哪怕陆氏没生君呈松,也没养君呈松,可在世人眼里她就是君呈松的母亲。

苛待父亲继妻的名头传出去,不死也要脱层皮。

薛隐让开身子,“大爷自去挑吧,要拿什么一次可拿个够。

侯爷的院子满是军防机密,今日有我在这看着自然知道大爷不是通敌叛国之人,再有下次无故闯进侯爷的院子被当成探子斩杀了,侯爷便是再痛心难受也于事无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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