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许言当然是存在的啊!”俞宴皱着眉,想要挣脱凌司泽抓住自己的手,却被他用更大的力量抓得更紧。
这力气简直绝了,这人难道是a装o?
“他在哪?”凌司泽的瞳孔都缩了缩。
他一路打听过来,眼前这个波斯猫是除了四师三团的团长苏维远以外,最有可能知道许言在哪儿的人。
俞宴摇了摇头,“我只知道他调去了海航某舰载机部队。”
回答完后,他关心地询问,“你到底怎么了?”
凌司泽这个状态他哪怕有些害怕,但也不能不管,毕竟都是战友。
“我没事。”凌司泽松开他,转身就走。
俞宴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许言没留下什么照片,但一大队的活动室里应该有一张大合照上有他,是去年新年的时候拍的。”
凌司泽脚步一顿,留下一句谢谢便快步离开了。
一路打听,然后凌司泽遇见一个非常热心的上等兵,他一路领着凌司泽到了一大队的活动室,对他的态度十分熟稔。
凌司泽猜测,他们曾经大概认识。
“就是这里了,活动室一般都是对外开放的,你可以随意参观。”
说罢,上等兵便笑着主动离开了。
凌司泽径直走到了照片墙的面前,目光扫视着,然后锁定在了一张站满了人的大合照上。
一支飞行大队可不止有飞行员,还有后勤保障人员、地勤人员等等,所以照片上的人头密密麻麻的,不仔细看根本都分不清谁是谁。
然而凌司泽却一眼就找到了许言。
和梦中只有特征却模糊不清的样貌不同,许言的脸终于真实地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他明明和其他所有人一般勾着嘴角笑着,但却与所有人格格不入,他好像凭一己之力孤立了所有人。
不知为何,他居然从这五官都不太清晰的脸上读出了压抑和痛苦。
心脏仿佛被刀子划拉了一下,刺痛感令他不自觉地捂住了心口。
时隔两个月,已经由爱变成执念的情感再次朝着爱转变,快要完全变得虚幻的花重新长出了根须,扎进他的心底。
凌司泽还是没能想起来自己和这个人之间发生过什么又经历过什么。
但这个人,他要定了。
......
舰载机飞行员的全称是:航空母舰舰载机飞行员。
他们还有一个颇为唯美的称呼——刀尖上的舞者。
而能够成为刀尖上的舞者的飞行员们便是王牌中的王牌,精英中的精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