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下班铃声响起,轧钢厂的工人们纷纷涌出厂门,踏归途……
易中海背着如同泰山般沉重的傻柱,步履维艰地返回四合院。
柱子,今天我们父子俩算是栽在李建国手里了。
这家伙实在是阴险至极。
易中海疲惫不堪,肩的傻柱重得令人难以承受。
我非得让李建国付出代价不可,绝不能轻易放过他。
壹大爷,您放心,早晚有一天我会让那个家伙好看。
傻柱话音刚落,易中海险些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阎埠贵提着一个小板凳,悠悠然地来到大院门口,利用傍晚下班的喧闹时段打发时光。这已经成为他每日的必修课。他精心挑选了门边的座位,便于观察那些下班回家买菜的人流,寻觅时机捡些小实惠。突然间,一阵疾风吹过,带来一股刺鼻的恶臭。
“老易?傻柱?”
阎埠贵眯眼细看,发现易中海与傻柱两人神情异常。
“阎叔,快过来搭把手!”易中海瞥见阎埠贵,连忙向他求助。
阎埠贵瞠目结舌地看着他们,臭味源自傻柱身。“我的天呐!你们俩该不是掉进粪坑了吧?”
傻柱一听,神色焦急,“三叔,您小声点儿!我可不想让四合院里的大伙儿知道,尤其是秦淮茹。”
原来,秦淮茹是傻柱心中的女神,一旦让她发现自己这般狼狈不堪,傻柱恐怕羞愧得无处遁形。
“谁掉粪坑了?阎老伯,你说什么呢!”贾张氏正在院子里纳鞋底,听见阎埠贵的话,不由得抬起头来。接着便见到易中海背着满身恶臭的傻柱走进院子。
“我的妈呀!这味儿也太大了吧!你们俩哪儿招惹去了?”贾张氏顿时提高嗓门,费力地从椅子起身,急匆匆地避开了那股臭味。
就在这个时候,正在厨房忙碌的秦淮茹察觉到动静,立刻冲了出来。“嘿,秦姐。”看到秦淮茹,傻柱脸闪过一丝尴尬。
哪知他一张口,那股恶臭瞬间充斥整个大院。
“傻柱,你吃粪了吗?”许大茂闻声而来,刚一露脸,便被那股浓烈的恶臭熏得连连后退。
“哈,傻柱,看你那样就知道了。肯定是掉粪坑了,瞧你这一身粪!”许大茂一边狂笑,一边拍着手掌,尽情嘲讽。
傻柱的脸涨得通红,此刻的他最不愿意面对的莫过于秦淮茹与许大茂。秦淮茹在他心中如同女神般神圣,在女神面前遭遇如此尴尬,傻柱可谓是颜面扫地。
对于秦淮茹,傻柱早已心仪已久,总想找机会靠近她。自从秦淮茹带着三个孩子嫁入这个院子那天起,傻柱便对她着了魔。如今贾东旭瘫痪在床,成了废人一般,这让傻柱认为自己有了机会。
然而,傻柱并未想过要娶秦淮茹为妻。原因是秦淮茹已经二婚,并带着三个孩子。虽然他对婚姻有着深切的渴望,并且身为城镇户口,又在轧钢厂担任稳定的厨师职务,但他内心仍觉得秦淮茹配不自己。
即便如此,傻柱却又渴望能与秦淮茹之间发生些什么。面对许大茂的嘲笑,他忍不住低声呵斥:“许大茂,少在这儿笑话人,快来帮忙把傻柱抬进去!”
“还有你,阎叔,别光顾着看热闹,一起来搭把手!”
易中海额头布满了晶莹的汗珠,满脸不悦地催促着周围的人。
庭院里人声鼎沸,却无一人愿意伸出援手。
“一大爷,看来还是得您出手帮一把傻柱啊。”
“瞧他这情形,谁还敢靠近他呢。”
“傻柱啊,你安心,明天我就在厂子里好好给你宣传一下掉粪坑这件事!”
许大茂内心暗自窃喜,能看到傻柱如此尴尬难堪,他便乐不可支。
“嘿,大家都来看看啊,傻柱掉粪坑啦!”
“傻柱,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嗜好’呐?”
刘光明瞠目结舌,震惊之余高声喊叫。
顷刻间,院内的所有人都蜂拥而出,争相探听究竟。
“哎呀,傻柱掉粪坑了?”
“这个傻柱,总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傻柱以前是厨子,这一掉进粪坑,往后谁还敢吃他做的饭菜?”
“这样一来,傻柱可真是在大伙儿面前出了大名。”
“我还从没听说过谁掉粪坑呢,傻柱也算是破天荒第一人。”
“难道壹大伯也掉粪坑了?怎的跟傻柱搅在一起?”
“估计是吧,你瞧壹大伯浑身下都是那股味儿。”
...
此刻,傻柱可谓是颜面扫地,不出几日,附近小巷里的人都会知晓他落魄至极的遭遇。
易中海的面色铁青如铸,作为院中的领头羊,今日可谓丢尽颜面。
“老易,你们今天不是跟着杨厂长和李阳他们去了西郊吗?”
“怎么会掉进粪坑里?”
刘海中强忍笑意,向易中海发问。
易中海满面阴沉,实在是不愿提及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