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担心,傻柱这进去一年半。
将来出来了会变成什么样谁也说不清楚。
万一何雨水真的能动摇傻柱的念头。
那自己怎么办。
所以易中海晚上一直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聋老太太也知道他的担忧。
这时开口安慰他。
易中海叹了口气。
“我不是担心何雨水。”
“我担心的是她去找她亲爹何大清。”
聋老太太笑了。
“这就更不用担心了。”
“那何大清抛下傻柱跟白寡妇跑了。”
“留下傻柱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再加上又是折腿,又是坐牢。”
“傻柱不看见他还好,见着了何大清。”
“你说傻柱会不会想,要是有他这个亲爹在。”
“自己怎么会遭这么多罪。”
“所以傻柱对何大清,只会有恨。”
“你压根不用担心何大清作梗。”
"再说,何大怎么可能放下白寡妇回来呢?"
易中海默默点头,聋老太太真是老谋深算,对傻柱的心理完全掌握了。
聋老太太又开口说:"与其担心这个,还不如趁这个机会,好好和傻柱拉近关系。他现在受伤了,又坐牢,正是孤苦无依的时候。你多关心他,他才会和你更亲近。"
易中海点头说:"我知道,我准备三十那天去探望他,给他带点好吃的,送点钱。"
聋老太太探出头说:"我也去,我那儿还存了点粮票,这两天找人换成钱,给傻柱送去,让他在里面能好过点。"
易中海没有反对,聋老太太又开口说:"除了这些,眼前最重要的就是收拾冉小山这小子。"
易中海一听到这个名字,就感觉脚疼。
"老太太,我们不是已经讨论过了吗?连傻柱都拿他没办法,现在就我们两个人,能拿冉小山这个壮小伙子怎么办?"
聋老太太却冷笑着说:"忠海,你还是太老实了。之前我一直想着,就凭你在四合院的地位,傻柱的力气,还有我给你撑腰,收拾一个小年轻根本不在话下。结果现在我知道轻敌了。这小子惯会拉虎皮扯大旗,动不动就往官面上捅。我们在官面上没有能现管着他的势力,所以他才这么嚣张。但最近我琢磨了一通,想到了一个能收拾他的方法。"
易中海眼睛一亮,说:"老太太,你详细说说。"
聋老太太开口说起自己的想法:"你发现了吗?贾张氏是因为冉小山偷东西,被派出所抓进去的。棒梗就不用说了,不但偷东西,还公然损坏公物,是保卫科和派出所一起抓的。上次傻柱抖勺,是轧钢厂食堂主任处理的。这次傻柱袭击冉小山,派出所抓的。这说明这小子很讲规矩,在外边是国家法律,在厂里是轧钢厂厂规,都不是我们在四合院推行的那套。这也是为什么你想拿捏他却总是失败的原因。他依仗的那一套规矩是国家,是厂里定的,四合院这一套,管不着他。"
易中海点头说:"你说的不错,但这跟怎么收拾他有关系吗?"
聋老太太笑呵呵地说:"别急,你想想你的脚。"易中海脸色一沉,聋老太太继续说。
“当初你带着傻柱去找他,他让你道歉。”
“你拒绝了。”
“他做了什么?他官面上什么也没做。”
易中海很生气。
“可他踹断了我的脚。”
聋老太太摇头:“你别急,听我说。”
“这回咱们撺掇傻柱偷袭他。”
“他把直接动手的傻柱送进监狱。”
“但他已经找你徒弟,确认了有你参与。”
“他官面上还是什么也没做。”
“为什么。”
“以为他知道,只要你一口咬定不知情。”
“傻柱又不出卖你。”
“管面上的规矩就拿你没办法。”
“这两回他是怎么做的。”
“不都是只能选择背后自己动手。”
“上一次踹断了你的脚。”
“这一次 ** 你当众道歉。”
易中海有些不耐烦了。
这聋老太太怎么回事。
怎么老提我丢脸的事,在我伤疤上撒盐呢。
“老太太,你还是直说怎么收拾冉小山吧。
聋老太太叹息。
心说这易中海现在怎么一点耐心和城府都没有了。
她哪知道,易中海和她可没法比。
她当年给人当外室,跟在官员身边见识了不少官场上的东西。
也算是见多识广。
耳濡目染的学了不少东西。
心眼锻炼的可不一般。
易中海呢,半辈子都在和钳工台打交道。
当上壹大爷也全靠自己八级工的身份加成。
他控制四合院那一套。
都少不了聋老太太在背后的指点。
但冉小山横空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