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钢棍指了指地上的傻柱:“这小子080趁我上厕所出来,忽然偷袭我。莫名其妙的对着我就打,疯了一样。不过我比较机灵,反手将他给拿下了。”围观众人看看地上的傻柱,再看看脸不红气不喘的冉小山,都有点疑惑,心说你俩这样子,很难说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啊。
四合院前院的阎埠贵也在人群里,看到冉小山和傻柱的样子,赶紧转身回去找易中海。刚跑到大门前,就看见秦怀茹急匆匆的跑了出来。易中海和秦怀茹这会儿正慌张呢,他们看到冉小山出门后,就凑在了一起。本来是等着傻柱偷袭成功后,回来好通报消息,顺便对一下词,给傻柱做不在场证明的。
傻柱一去不复返。
不久,就听到了冉小山的尖叫声。
两人立刻意识到事情不妙。
原本万无一失的计划。
傻柱竟然失手了。
两人脸色煞白。
他们对冉小山的手段了如指掌。
他自己就是保卫科的。
肯定会趁机把傻柱关起来审问。
如果傻柱把他们供出来。
该怎么办?
作为同谋,他们会不会被抓进监狱。
会不会被判刑?
易中海当机立断,抓住了秦怀茹的手。
“你得想办法告诉傻柱,让他全扛下来。”
“我们在外面想办法,尽量保住他。”
“记住,一定要说服他。”
秦怀茹立刻跑到了厕所前。
挤进人群里。
抹着眼泪,大声哭嚎着扑到傻柱身上。
“傻柱,你怎么了傻柱?”
她也顾不得别人说闲话了。
弯腰将傻柱抱在怀里。
“怎么流了这么多血,我给你擦擦。”
她伸手给傻柱擦拭着脖子里的鲜血。
低头在傻柱耳边悄悄开口。
“壹大爷让你扛下来。”
“他会帮你活动的。”
说完了就抹着眼泪,哭着看着傻柱的眼睛。
傻柱眼睛瞪大了一下。
直直的看向秦怀茹。
显然听明白了她的话。
艰难的地轻轻点了点头。
秦怀茹内心松了一口气。
这时候,人群外传来了警察的声音。
“都让开一下,我们是派出所的。”
“让我们进去。”
人群分开一条通道。
两个警察走进来,看着秦怀茹怀里的傻柱吓了一跳。
“喱,被打成这个样子了?”
再一看一旁拎着钢棍的冉小山。
两个警察都逃出来了。
指着冉小山:“放下凶器。”
冉小山将钢棍往地上一扔,举起手。
“误会,我是受害人,地上这才是凶手。”
两个警察一脸你在逗我的表情。
刚才冉小山喊有人行凶。
别的院子的人出来一看这场面。
就跑去报告警察了。
这两位现在到了现场一看。
自发就把冉小山当坏蛋了。
冉小山解释:“我是轧钢厂保卫科的,上衣兜里还揣着工作证呢。”
“你们可以自己拿出来看一下。”
一个警察警惕的伸手,从他上衣内兜掏出工作证。
翻看了一下。
然后收起枪:“这什么情况?”
冉小山放下手:“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刚才就去上个厕所,出来的时候地上这位忽然就窜了出来。”
“拿着这根棍子对着我就打。”
他拿脚踢了踢一旁地上的瓜皮帽和口罩。
“当时这小子还戴着帽子和口罩。”
“我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以为是遇见疯子了。”
“我为了自卫,不得不跟他对打了起来。”
在一场激烈的搏斗中,我成功地从对方手中夺过了他的武器。然而,对方并没有就此放过我,继续对我发起攻击。幸运的是,我天生就拥有强大的力量,再加上手中的武器,最终成功地制服了对方。然而,周围的人却都沉默不语,似乎并不相信我的话。他们质疑我和对方是否真的有过交手,甚至怀疑我是否真的拥有所谓的“天生神力”。
其中一个人捡起了地上的瓜皮帽和口罩进行检查,另一个人则弯下腰询问受伤的傻柱:“能说话吗?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袭击别人?”然而,傻柱只是张了张嘴,咳出了一口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让秦怀茹感到非常害怕,担心傻柱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我皱着眉头,猜测傻柱可能已经受到了严重的内伤。我转向秦怀茹,询问她和傻柱之间的关系。秦怀茹回答说他们是邻居。我继续追问傻柱的身份和职业,以及他为什么会在晚上袭击别人。秦怀茹告诉我,傻柱名叫何雨柱,是轧钢厂后厨的厨师。至于他为什么会袭击别人,她也不清楚。
我转向冉小山,质疑他下手是否过于狠重,毕竟傻柱也是轧钢厂的员工,他是否认识傻柱。冉小山耸了耸肩,解释说他当时并没有认出傻柱,因为傻柱戴着口罩和帽子。后来,当口罩和帽子掉落后,虽然他觉得傻柱有些熟悉,但并没有立刻认出他。至于傻柱为什么会袭击他,冉小山也表示不知道。
我还是比较相信冉小山的话,因为保卫科和派出所之间的关系相当复杂,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可以算是同事。而且,从冉小山坦然的态度来看,他显然不像是行凶的一方。我无奈地看着受伤的傻柱,建议先叫医生来治疗,毕竟天气寒冷,傻柱又受了伤,不能让他死在这里。
我转向冉小山,告诉他短期内不要离开城市,因为随时可能会有需要他配合调查的情况。冉小山表示他会全力配合,并将保卫科的电话号码告诉了我。他还告诉我,他们队长姓宋,他姓冉,叫冉小山,无论是上班时间还是下班后,都可以通过电话找到他。
就在这时,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终于赶到了现场。他们一个拄着两支腋拐,一个拄着单拐,颤巍巍地走过来,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周围的人群自动为他们让出了一条路。
聋老太太一看到秦怀茹怀里的傻柱,立刻流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