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给村里的纸盒厂投资好几千万呢,我觉得是不是把孩子叫回来,进厂上班算了。”一个大妈说道。
“不知道呢,才开始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稳定,万一回来了,没干几年又不行了,那时候怎么办?年纪大了,去外面就不好找工作了。”
“是啊,之前我儿子回来还和我说这事呢,他说那个新来的厂长,接了不少订单,以后什么情况,谁也没把握。”
“我反正在家也没事,孩子上学了,我昨天和队长说了,我想去纸盒厂上班,就不出去找工作了,离家近。”一个年轻点的嫂子说道。
“你这样的完全可以,听说大垦他老婆为了老大的赔偿金,找人把大垦揍了?坐牢了?”
“没有坐牢,是拘留,那个女人啊,大垦自己看不住,还整天带到镇上去耍,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不出事才怪呢。”一个嫂子解释道。
“活该,那家子除了死去的老大家,没一个好东西。”一个婶子呸了一声说道。
“是啊,可怜真真和暖暖了,过的那叫苦啊。”
“现在好了,听说和下集的小方给他家做家务活呢,一个月一万呢。”一个嫂子说道。
“那就好,刚刚看他那样,对暖暖是真不错,这娃就是个心善的。”
接着就是聊一些家长里短,前后村里的风流韵事了,哪个村里的小媳妇难产了,哪个村子的女人偷人了,哪家小子发财了,这些事,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知道的那么详细的。
曹少帝这边,给遇到的孩子分分奶糖点心啥的,走到了村头,村头挨着一条大马路,是进村的主要道路,村头那户人家就把临街的墙砸了,改造了一间小卖部。
另外一家是直接把出入口拓宽了,自己开了个小饭馆,平时做些附近工地的民工生意。
大街对面就是一片工地了,他们小柳村第三块被卖掉的土地,现在也在建造安置小区,听说是给城南那边人拆迁安置用的。
一条大马路,割开了两种生活,一边是农耕,一边是城镇,一边是农民,一边是居民。
本来这边村里很多中年妇女独自过来租一间违建屋子,后来村里人才知道,这些都是暗娼,专门做对面民工的生意的,五十,六十的。
然后村里大姑娘小媳妇的内衣裤常常莫名其妙的丢失了,村里才清理走了这些人,在村口安置了一个治安岗亭,村里才算清净了一点。
曹少帝村尾那边通往小区的近路没事,小区有门卫,而且他家小路对面,最接近小区围墙那有一户五保户,年轻时候是个猎户,家里养了五六条狗,猎犬,柴犬,黑背都有。而且性格孤僻,不怎么和村里人来往。
曹少帝看到村口小店门口小广场有不少老爷子在下棋聊天,他也就抱着暖暖坐下来,听大家聊。
“哟~小昊啊,这次回来,不准备走了?”有老人问道。
曹少帝现在知道了,他以前在村里的小名就叫小昊,所以他点点头,给几位老爷子发发烟。
“是的,外面也没啥意思,以后就回来不走了。”
“你盖那么好的房子,不怕拆迁了?”另外一个老爷子接过烟,点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