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歇息,我的开山大斧早就饥渴难耐了!
你们只管守好城头便是……”
糜胜一摆手,快步向城下走去。
看到糜胜急切的样子,上官义两人只能苦笑一声。
“呔……
你们这些穷凶极恶的反贼,速速给我滚出来受死!
某乃是楚王帐下虎威将军糜胜,特来斩杀你们的狗头。”
吐蕃军大营外,糜胜带了两千兵马,伸着脖子大声叫骂。
“呵……
竟然是糜胜这个憨货来了!”
简易的中军大帐内,袁朗向冉闵一拱手道:
“将军,这个糜胜虽说没有多少脑子,不过武艺高强。
末将不才,愿意出去应战……”
沉默寡言的关胜抚须一笑道:
“袁将军,不管怎么说,你和糜胜都在淮西待过。
关某怕你不好意思下手。
不如将此人交给关某吧!”
袁朗眼皮一翻,还要再争,冉闵一摆手道:
“走,我们到大营外看看再说……”
随后几人同时来到大营外;
只见一个身穿铁铠的络腮胡汉子,单手攥着一柄开山大斧,坐下是一匹高头卷毛黄马,正在营外不住来回叫骂。
他身后的两千淮西军不住的摇旗呐喊,为那粗鲁汉子助威。
糜胜看到对方大营出来的几个人,随即便暴怒起来:
“袁朗,你这个背主求荣的狗贼。
你不但投靠了刘正彦小儿,如今还当了带路党!
来来……你给我滚过来,让我一斧劈下你的狗头,免得让你活在世上丢人现眼……”
袁朗被糜胜骂的脸色通红,他一踢马腹就要冲上去。
不等他有动作,关胜的赤兔马宝马已经冲了出去。
“哪里来的粗鄙汉子?竟敢在我西北军营前大呼小叫?
给我死来!”
关胜冲出去的同时,手里的青龙偃月刀带着一抹寒光扫了过去。
“嘿……
红脸贼倒是有两下子,可敢留下姓名?”
糜胜看到关胜凌厉的一刀,赶紧扬起手里的开山大斧迎了上去。
他们两个人用的都是重型兵器,甫一接触便发出一声巨响。
关胜见对方挡住自己一刀,眼睛微微眯起,神情高傲的开口说道:
“狗贼给我记住了,斩你者乃是解良关胜也……”
听到关胜的自报家门,糜胜的小眼睛猛然瞪大;
他用手指指了指关胜,又指了指袁朗,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哎呀……哎呀呀!
你们一个个的都是什么玩意?
一个背叛了我家楚王,一个背叛了当朝的朝廷。
你们真是一丘什么来着?
对,你们就是那个一个山坡上的耗子……”
关胜被对方指着鼻子教训,气的脸色通红;
他也不故作姿态的眯着眼睛了,扬起手里的青龙偃月刀指糜胜,咬牙切齿的喝道:
“狗贼竟敢辱我?给我死来……”
怒目圆睁的关胜,额上青筋暴起,满脸怒容,仿佛要将糜胜生吞活剥;
他一边喝骂,手里的大刀闪烁着寒光,带着阵阵厉风,如同狂风骇浪一般,以排山倒海之势,狠狠地攻向糜胜。
每一刀都蕴含着无尽的愤怒和杀意,仿佛要将糜胜碎尸万段,才能消除心头之恨!
“呸……爷爷怕你不成?”
糜胜毫不示弱,他狠狠的向地上啐了一口;
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双手同样握紧大斧,毅然地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