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是四合院中唯一的男子,他虽然年纪不大,但却是这个小区的“老大”。他有着一张粗犷的脸庞,浓眉大眼下透着一股凶悍之气。他平日里以霸道蛮横着称,很少有人敢得罪他。
秦淮茹走进闫埠贵的院子,径直走向他正在修理的一辆旧自行车前,一脸不满地喊道:“闫埠贵,你还好意思修理这辆破车!上次我骑着它出门,差点没摔死!你这是想置我于死地吗?”
闫埠贵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他用力拧紧自行车的螺丝,不屑地回答道:“那是你骑车技术太差了,怪不得我。”
秦淮茹气得直跺脚,“什么?我技术差?你是不是想找抽?我告诉你,我今天就要去找老五爷算账,看他怎么收拾你!”
闫埠贵冷笑一声,不以为然地说道:“老五爷?他又算什么东西,就知道天天晒着他的书法,真是没出息!”
秦淮茹听了更是火大,但她又知道闫埠贵是个硬茬子,想要让他认错简直比登天还难。她气鼓鼓地转身准备离开,正好碰上了何雨柱和童婉儿从院子里走出来。
何雨柱见状,忙上前询问:“怎么了,茹儿?发生什么事了?”
秦淮茹一见到何雨柱,顿时神色稍缓,她知道何雨柱是这个四合院里最有见识、最有仁心的人,于是便诉说了自己的遭遇。
“唉,闫埠贵这个人,就是不长记性。”何雨柱摇头叹息,“茹儿,你不用和他计较了,他就是这样的人,说不通的。”
童婉儿轻轻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温声安慰道:“茹儿,别太生气了,生气伤身啊。我们还是快去看看老五爷吧,他可能需要我们的帮助。”
秦淮茹听了两人的劝解,心情渐渐平复了下来,她点了点头,“好吧,那我们快去。”
四人一起走向了四合院的另一边,来到了范老五的院子前。范老五正坐在自己的石凳上,专心地挥毫泼墨,一幅幅古朴的字迹在纸上流淌着。
“老五爷,你在写什么呢?”何雨柱问道。
范老五抬起头来,微笑着回答道:“我在写一幅小楷,想送给院子里的每一户人家。”
童婉儿听了,忙笑着说道:“老五爷真是太好心了,谢谢您。”
秦淮茹也跟着道谢:“是啊,老五爷,您真是太慷慨了。”
闫埠贵见到大家都在夸赞范老五,心里有些不悦,但他还是装作笑脸,说道:“老五爷,您真是仁义之人,我们都应该向您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