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亚偏过头解救了自己的耳朵,送上了柔软的嘴唇,吸吮交换着水液,叼着堤丰的舌头舔磨。
“我的西亚哈……”堤丰抖着嗓子叫,被凌虐的肉棒颤颤巍巍地起立,之前残留的感受还在折磨他,“也很厉害,特别会磨人。”
“那个时候还是,嗯~乖乖宝宝,根本没有现在这么坏~哼嗯……”他带着笑意调侃西亚,被咬了下舌尖警告。
西亚捏着他的乳肉一下轻一下重,酥麻的触感让堤丰抖着肩膀送去她手里祈求更重的回应。
“我也喜欢那个时候……”
手往乳侧摸过去,顺势剥开了堤丰蔽体的衣服,西亚用骨节感受着堤丰皮肉下包裹的肋骨,留恋地手法让堤丰颤着嗓子淫叫。
“哼嗯……哈……啊嗯……”
明明没有摸到奶子,来回摩擦间蹭过突出的奶子下缘就让他受不了,这种瘙痒的浅尝即止比西亚狠狠抓着他的奶子用力更受不了。
“西亚,西亚!不要这样,直接抓上去好不好~”
堤丰握着她的手腕想往上带,想要细长的指节握住他的奶子,指甲嵌入软肉也没事,他要这种用力地,明显地爱。
西亚没有听话,像蛇一样蜿蜒而上,贴着他的嘴角吐息,又转去他的颌角轻轻噬咬,沾湿那一片皮肤。
西亚的虎口张开,贴着肋骨往上推,正正好大小的奶子被推的堆积起一个可观的鼓起。
西亚色情地惦着推起的奶子,放松的奶肉弹跳着勾引人,突然撤开手又掉回去平坦的弧度。
堤丰忍不住自己摸上饱受折磨的左边,自己狠狠地抓捏,那股子痒意就是驱散不了,西亚还不管他了,手自顾自地寻找新玩具。
一路摸过小腹避开了直挺挺的阴茎,偏偏落在了什么都没有的会阴。
“西亚……”堤丰疑惑,不知道小姑娘想干嘛,为什么不吃他的奶子,不捏他的肉棒,连翕张的小穴都吝啬地不肯施舍一根手指。
西亚终于大发慈悲绵绵密密地亲吻他的唇,每次堤丰想要伸出舌头渴求更进一步交流都被她顶了回去,只有唇肉之间的厮磨,纯情美好的像话剧。
亲亲我啊!为什么不进来!
堤丰追逐着,最终妥协清纯地亲吻。
西亚指腹摸着那块地方,被亵玩的皮肤牵连得前面的肉球也摇晃着,西亚动得越来越快,搓着没有缝隙的会阴好像那儿有一个羞涩闭合的穴口。
“咿呀!呜呜!”堤丰惊叫着想挪屁股逃离,但西亚压着他躺到在床上,下身那个地方火热得彰显存在感,好像硬生生被西亚凿出个新生肉逼。
“要!裂开了~西亚……那里没有小穴,不要磨了!”
“不要,明明就有!”无神的眼睛此刻像没有感情的行刑官,西亚垂下的头发像海草搔到堤丰的嘴唇。
他张着嘴吐气,舌头卷着西亚的发尾陶醉地陷入香气的享受幻想。
前面的阴茎在这样的折磨下依旧挺立,西亚的指尖在吞吐着性液的后穴半推半就的进去了一个指节,饥渴的小嘴几乎使出浑身解数挽留她,但西亚无情地抽出了手指。
她握着龟头用掌心的纹路研磨马眼,磨得它发红张开,小口被欺负地红彤彤,可怜地吐着前列腺液。
“哼哼,堤丰的棒棒也流水了!”腺液流下沾湿了棒身,借着水还能顺滑地撸动。
这样说得他好淫荡,不仅后穴流水,连鸡吧也是流个不停。
“别说……”
堤丰伸出宽大的手掌捂着眼睛,看不见就不存在了。
西亚兴奋地发现了新玩法,用指甲钻进马眼,敏感地小口立马开始抽动着吐出小口小口的精,西亚看不见流着白精的有趣画面,还以为堤丰又流腺液。
直到指尖感受到粘稠的质感她才后知后觉,堤丰射了。
“呜……”
不对,明明是流出来的,看来堤丰真的坏掉了。
西亚不以为然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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