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穿过的,包裹过她的胸乳—那双被他蹂躏过的雪团,摩挲过她的肌肤,此刻又摩挲他的手,就像带他回到那个淫乱又难忘的下午…
顾清源想低头闻一下,再深吸一口,可是这时突然有几个小太监经过门口,拉回了他的思绪,他只能将肚兜依依不舍地藏入袖中.
那个下午他没能把持住,要了她的身子,他心中愧疚不已,明知道今夜她叫他去,可能又会发生些什么,他内心万般挣扎,最终还是踏出了太医院.
万一她是真的身体不适呢?那可耽误不得.
走过将军府的石子路,来到熟悉的居室里.
踏入室内,顾清源看见程醒在案几旁写毛笔字,她背对着他,手臂似乎用笔有力,像是行云流水的动作,等他走近一瞧,字却是不堪入目.
他不禁哑然失笑.
顾清源本只想静静看她一会儿,没有出声打扰,结果走近了,她却突然转身退避三舍,毛笔尖直直对着他,摔出几道墨汁在他衣襟上.
“谁!”
看清来人,林星星松了口气,有些歉意地说道:“抱歉,习武久了会比较敏感.”
心中暗自奇怪,晓露怎么也没通传一声.
“不必客气.”他又问:“你在练字?”
林星星绽开笑容,“是啊,你过来看看我的字练得好不好.”
她未施粉黛,还是上次那副居家的装束,头发披散开,似乎刚刚沐浴过,半干的状态.
他靠近她,但始终隔了一拳距离,不敢逾矩.
做都做过了,怎么还这么端着,林星星见他今日不上道,心里暗暗吐槽,简直是个直男!
“要这样写.”他温声说道,然后自顾自的,一点情趣都没有.
唉,只能自己主动了,于是林星星走近些,背靠在他怀中,他低头闻到她的发香,想凑近深嗅,又怕唐突无礼,可是她却如灵蛇般缠绕进来,勾住他的手覆在自己手上,俏皮地说:“你教我写.”
察觉到身后男子突然的僵硬,林星星再将他另一只手缠上自己的腰.
已经无心再写字,他贪恋的环住她,生怕太用力她会跑掉.
“我没穿里胯.肚兜也在你那里.”她转头在他耳边轻语,近在咫尺,再凑近一点,就可以吻上他的耳朵.
血液直冲上天灵盖,胯下那根肉棒禁不住她的挑逗,早已耸立,顶住她的屁股.
她往里蹭了蹭他的肉棒,刚好寻到一个舒服的姿势,那根突起卡进她的腿缝里,中间隔着两人衣料,却更加隐秘而刺激,别样的亲密.
他就这样抱着她,一手慢慢写字,笔锋苍劲有力,落笔成文,最后一笔一勾却格外的长,毁了整幅毛笔字,他丢了毛笔,双手抱她,逐渐抱得越来越紧,气息也越来越沉重,林星星夸赞道:“你的字很好看.”
“可惜已经毁了,你在旁边,我无心写字.”他没忍住埋首进她的颈窝,深吸了一口,满足地轻叹.
林星星情动不已,身体的麻意上升,笑着说:“那不能怪我,只能怪你心不定.”
“你洗了头发?”他蹭了蹭她如墨一般的长发,“这么香,我怎么会心定.”
“嗯,刚洗的.”林星星嗔道:“那还就是我的不是咯?”
“怎么会?”他哑声说道;“我好想你.”滚烫的气息浇得她也软了身子,声音也发软,有些抱怨地说道:“想我怎么不来见我,这几日还躲着我.”
“没有.”男人低头蹭她的脖子,舔了几口,“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你.”
他的声音有磁性,又饱含情谊,听得林星星身体一颤,脸颊发热.
只睡了一次,难道就对她情根深种了吗?
还是他早就喜欢她?
她双眼微闭着,仰头承接他的耳鬓厮磨,衣衫带子不知不觉被解开,身后顶住她的长物硬度越来越明显,她背靠在他怀里,而他环住她的腰,顶着她的屁股,她转过头来与他鼻尖对着鼻尖,双唇就快要碰在一起.
呼吸滚烫,两人都在彼此眼中看见了浓厚的欲望,一个等着操,一个等着被操,双眼都迷离着,想要溺死在彼此的气息里.
林星星甚至忘记了自己在做任务,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林星星,还是程醒.
“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她柔声问道,转过身来,解开自己的衣袍,欲露不露,双手环绕他的脖子,微微袒露的胸脯压在他怀中,乳头挺立着,等待着被发现.
昏暗的烛光下,她的肌肤洁白如玉,顾清源的大手最终还是是无礼地抚摸,游走于她的全身,所到之处激起她一阵一阵的战栗,“啊…”她仰起头,叫出声来.
仅是被他抚摸,就像爽的丢了魂魄.
“很早.从第一次给你把脉的时候.”
那时她冷冰冰的,腹部、大腿都受了伤,以往学医时,顾清源少不得要碰女人尸体,要记女子穴位,他深记行医者不该分性别,然而,看见她血淋淋的伤口,和白皙的皮肤,一种对比强烈的刺激冲向他的大脑,女人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眉尖紧簇,神情羸弱,嘴唇发白,他竟觉得那是一种惨烈的美,人生第一次恶劣地起了反应.
恭恭敬敬地给她治疗,包扎,取药之后,他回到府中,那个夜晚,他的梦中神女头一次有了具体的形象,他握着命根泄了好几个来回,才长长地吐气休息.
而此刻,那些虚幻的梦境终于被填满,眼前的她是真实的她,是属于自己的她.顾清源一边回想过去对她那些隐秘的心思,一边吻她,趁她呻吟出声嘴唇微张的时候,唇舌灵巧的滑入她的嘴中,与她的舌尖在里面嬉戏追逐,里面舒服地让他不自觉眯上眼睛,再也不想离开.
感受到怀中的女子越来越柔软,几乎就要站立不住,顾清源拖住她的臀抱起她来,让她坐在案几上,桌上笔墨纸砚还未清理,他手上不小心沾上了墨水,连带着她的衣服也布满了丝丝缕缕的墨汁,黑白相间,像一幅水墨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