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爬不动、爬不动了,呜呜,小蝉没力气了,仙长哥哥饶了小蝉……”
姜若山低笑,没打算轻饶她:“刚才也在叫累,还不是爬了这么远。但是宝宝可以自己选,要绕着屋子爬呢,还是要在庭院里爬?”
显然,庭院比室内大得多,小蝉被他哄得毫不犹豫选了屋里,话一出口,才意识到自己糊里糊涂地答应了什么,却已经来不及反应,性器又是一顶,碾得她不得不迈开腿,往前踉跄了一步。姜若山满意地催促:“既然自己选了要在屋里爬,那就快点。”
她艰难地转了方向,呜呜咽咽地,一边爬行一边挨操。原先是因为受不了性器的捣弄,想要逃离,现在则是被性器撞得,不由自主地往前爬,要是爬得太慢了,巴掌就会响亮地落在臀瓣上。小蝉喘得厉害,只觉得这厅堂大得超乎想象,摇摇晃晃爬了好久,顾不上看路,忽然姜若山掐着她的腰提醒她转弯,她才意识到,刚才只不过是从门口爬到了屋角而已。
“不要了呜……不行了,”小蝉几乎崩溃,哀哀地求饶,此时为了让他放过自己,什么都肯拿来当条件,“爬不动了,仙长饶了我,仙长尿进来好不好,尿进小逼、尿子宫里,小骚货的子宫给仙长当尿壶,不爬了……不要爬了……”
姜若山还在犹豫,她唯恐他不答应,已然不择手段,竭尽最后的一点力气套弄深埋肉穴的性器,嘴里还在喃喃地说荤话,说得自己有了感觉,穴里用力一绞,旋即便有热流灌进深处——仿佛是她自己夹得他禁不住尿了出来似的。而且,都怪之前加水加得过分殷勤,他此时尿得又急又多,尿水冲刷子宫内壁,刺激得她浑身痉挛,同时也灌得她的肚子迅速膨胀起来。
汹涌的水流竟然像是没有尽头,小蝉等了又等,仿佛能听见浇灌在身体里哗哗作响的水声。液体激荡,而且滚烫,她发着抖,很快又后悔,不长记性地想逃,然而自以为的挣扎却只是徒劳地战栗,以至于姜若山甚至没有注意到。
子宫已经被灌满撑大了,胀痛得厉害,小蝉好不容易抬手捂住自己的肚子,只觉得按一按都难受,呜呜直哭。本来宫腔里就积蓄着她自己的淫水,此时也难以完全含住尿液,性器总算退出之后,液体很快顺着被操干了太久难以快速合拢的宫口流出来,顺着湿润软烂的甬道溢出穴口,顺着大腿往下流。等到姜若山找出上回的琉璃塞子,她肚子还鼓着,穴口似乎也在用力收缩,然而收效甚微,身下已经积了一小滩。
她自己毫无知觉,还在微微发着抖。姜若山将湿软的小逼堵住,拍拍她高翘的臀瓣:“自己看看漏了多少,明明是你自己要的,却什么都含不住。”
他这样说未免太过分,小蝉的肚子鼓鼓胀胀,明显里面还装着不少精尿。可是她自己瞥了一眼,似乎也不得不承认流出来的太多,边委屈边道歉:“呜,对不起……不是故意的,太多了呜呜,子宫要撑坏了……”
姜若山挑眉,站起来施了个洁身咒,边问她:“太多了怪谁?”他的本意是怪她之前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一刻不停地加水,然而小蝉此刻的思维能力实在不足以追溯到那么遥远的因果,抽噎着认错:“怪我,呜呜,好撑……骚货没有当好小尿壶,知道错了……”
此时周围都变得干干净净,顺着大腿留到膝盖的狼藉液体也被清理,唯有她肚子还胀着。明明一点力气都没有,小蝉想要瘫软在地,却因为会压到肚子,不得不跪着翘高屁股。姜若山本来都打算放过她,可既然她这样认错了,他便顺着话头谆谆善诱:“为了宝宝下次做得更好,是不是应该多撑一会儿?”
她哪里还能说不,哭着答应,就这么大着肚子,又爬到了房间的另一头。爬行过程中,满腹的液体一直晃晃荡荡,小蝉简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成了一个被灌满水的袋子,每动一下,大半袋子水都要在体内猛烈地激荡。她甚至想要伸手托住自己的肚子,好缓解一些晃动,然而手上稍稍用力,也会挤压得难受,好像要把肚子按炸了一般。
她总算爬完了最后的路程,脑袋撞上墙壁,哭出声来。姜若山抱她起来,柔声安抚着,拿出琉璃塞子。然而这时候,子宫口已经恢复成一条窄缝,液体没能立即流出,还是他慢慢揉着她的肚子,手掌绕着圈按摩,才让小腹缓缓地瘪了下去。
他问还难受吗,小蝉嗯声;再问爽到了吗,她还是嗯声。姜若山又问:“讨厌哥哥吗?”她下意识接着嗯了一声,忽然睁眼看他,撇撇嘴:“也没有……那么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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