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游戏里扇得奶子肿了一圈的后果就是，姜小蝉回归现实，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相当遗憾地叹了口气。
她自己遗憾，想当然地觉得姜若山也遗憾，晚上洗过澡坐在床上玩手机，一抬头注意到他视线落在自己胸口，忽然问：“我是不是太小了啊？”
姜若山根本没在看她的胸，是看她的项链玉吊坠，碧莹莹的一枚平安扣，歪了，落在锁骨窝里。他既想伸手把它扶正，又觉得卡在那里凑巧地好看，正盯得出神，乍然听见她这么一句，完全没反应过来她什么意图，愣了愣，还以为是年龄：“你哪里小？”
姜小蝉皱了皱眉，手机反扣在床单上，猛地坐直了，那枚吊坠也从锁骨的凹陷中滑了出来，在胸前晃了晃。她不知道姜若山真不知道还是装的，想当然觉得他不安好心，猜是后者，又觉得态度不像，但也懒得分辨，又羞又恼：“胸！我说胸！”
他笑出声来，脑海中不仅闪过游戏里那两团乳肉的触感，还想起她上次发来勾引他的那张自拍，本来还是心无杂念的，一旦想歪，便忍不住要逗她：“小吗？我不信，除非你给我看看。”说完见她瞪圆了眼睛又要发作，理直气壮地补充：“不看看怎么知道小不小，乖。”
姜小蝉咬咬牙，妥协。她穿蕾丝吊带裙，本来把肩带拨下来就好了，当时却不知道怎么想的，捏着裙摆往上卷，全掀起来了，裙边咬在嘴里，胸又挺了挺，含含糊糊地说：“你看吧！”顿了顿，自己嘟嘟囔囔地补充：“真的小……”
她的胸不能算平，但毕竟难以企及游戏里的尺寸。姜若山当然记得，是刚刚好拢在掌心里，用力揉握住才能让软肉显得要从指缝里溢出的大小。若是她刻意含着胸，收紧胳膊，似乎还能挤出乳沟来，但现在刻意一挺，反倒显得更小了。可他此时心思也不在判断小不小的问题上，只觉得她可爱，伸手在软肉上戳了戳，指尖落在乳尖旁边画圈，问她：“小又怎么了？”
“嗯……可是，”她思索着，张嘴，抿着的裙边掉下来，把他的手也罩在裙子里，“我原来以为你喜欢大胸……”
这样的话姜小蝉说来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微微别过头去，嘟着嘴。她对自己的身体审美倒也有些想法，但难说没因为偷看姜若山存的小电影的影响，此时也很难分辨清楚这到底是她自己的审美、还是想迎合他的。姜若山确实真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愣了愣，下意识地接口：“但你不是，我怎么会不喜欢你？”
这样一说，他顺便就想起在游戏里听她说的话，啧声，翻旧帐：“以为我不喜欢小胸，以为我不会操你了，所以就改头换面地把别人揉大的奶子捧给我玩——姜小蝉，谁教的你啊，你哥是这种人吗？”他警告般地捏了捏她的乳尖，姜小蝉嗯哼一声，看着他眨眨眼，心道，可你也不是没玩呀，看起来明明就很喜欢。她判断不出他的意思，想了想，问：“……哪种人啊？”
姜若山被她问得一怔，忽然也没法概括了：“……不喜欢你的人。”报复般的，他把裙摆又掀起来，抓在手里，右手挪到另一侧乳尖上捏一下，接着说：“你哥会因为这种事不喜欢你、不答应你吗？”
“这么好的事，你之前也没告诉我呀，”姜小蝉小声嘟囔，看看他的表情，眯眼一笑，转而卖乖，“哥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