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以至于我的小炉鼎已经忘记,到底谁是拿来用的那个?”
小蝉看着他,缩了缩肩膀:“炉鼎没忘……”她自己也知道这回躲不过去,被拽着脚腕滑到床沿,索性顺着滑了下去,跪在地上,可怜巴巴地拉着姜若山的衣摆:“贱奴错了,仙长罚贱奴吧,贱奴是给仙长用的东西,不该犯上……贱奴、贱奴该跪石子地,为仙长奉剑。”
亏她还记得这一条是写在契约里的,姜若山脸色好看了点,说:“佛门净地,外边的石子地是给你跪的吗?”小蝉抿了抿唇:“贱奴不配,那……那先记下,等下次再……”其实想也知道不会有这样的好事,果然,他嗤笑:“那你的意思是,今天就不罚了?”
“贱奴不敢……”她还没想好怎么办,姜若山抬了抬下巴:“不奉剑,那就奉茶吧,去,倒杯茶来。”
禅房里的桌上有茶具,小蝉应声,没有他的吩咐,自然不敢起身,膝行着挪了过去,跪在桌边倒了杯茶,再端着挪回来。还好茶是冷的,她托着杯子,不至于烫手,但这样跪着挪动,手里端得不稳,端回去,姜若山不免要挑她的错:“才这么一小段距离,挪得慢也就罢了,还洒了半杯。没用的东西。”
她举着茶盏,小声认错,听他说:“算了,再倒一杯来。”于是她只好再重复一遍,这回足够小心谨慎,既然他说“慢就罢了”,她便更慢,一点也不敢洒,捧到他面前,用力绷着手臂才不至于颤抖,总算等到他接过茶盏。她还没松口气,姜若山才喝了一口,皱眉:“怎么是冷的?”手一偏,茶水全泼到了她脸上。
“呜……”小蝉闭着眼,凉水顺着头发往下滴。他姜若山怎么可能现在才知道是冷的,要是热的,她才不肯给他端——她自小怕烫,在家里连饭菜都没怎么端过。可是现在,她只能委委屈屈地申辩:“茶壶里就是冷的,不是、不是因为贱奴端得太慢……”
“这样啊……”他暗笑一声,根本就是故意折腾她,“冷的也行,再去端一杯来吧。”
小蝉又挪了两个来回,禅房的地面冷硬,她膝盖都磨红了,胳膊也举得又酸又僵。这才听姜若山嗯了一声,她还以为这就完了,自己心里也有点难以置信,却听他下一句是:“现在说说,该怎么罚你呢?”
她猛地抬头:“刚、刚才不是罚吗?”姜若山一挑眉:“我口渴了,你给主人倒水不是应当的吗,也能叫罚?”
游戏里哪来的口渴,他就是故意的。小蝉腹诽,不敢表现出来,生怕他还要接着罚,犹豫了一下,说:“那……罚贱奴……被仙长扇奶子。”她自以为这样说不会有错,反正他一直喜欢玩这对奶子,甚至还主动扯低了本来就松松垮垮的衣襟,捧着一双乳肉给他看。
她这个样子,姜若山更觉得口干舌燥,真想再喝杯水。他也确实伸了手,抓着乳肉揉捏了两下,玩得她抿唇低声哼哼,乳尖都硬了,直往他掌心里送,他忽然抬手,接连好几巴掌抽了上去,扇得白嫩乳肉左右甩动,掌印遍布。小蝉乖乖捧着奶子在原地,被抽得身体晃动,也很快摆正过来,接着被他扇,也不敢大声哭叫,直到他扇累了,才低低泄露出一声强忍的呜咽。
“知道这是罚你什么吗?”
“是罚……罚贱奴不知道自己的地位,不知道自己是给仙长用的炉鼎。”
姜若山笑笑:“还有呢?”
风水轮流转,小蝉想起不久前自己是怎么拿这话问他的,脸色一白,怯生生抬眼一瞥,思索一会儿,再说:“罚贱奴失言,对仙长不够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