藕粉色的胸罩,碎花的棉质内裤,成不成套反正都是要脱的。姜若山脸贴着她胸乳,一侧在手里握着,另一侧用鼻尖蹭着,听见她心跳声如擂鼓,问:“紧张?”她吞咽了一下,讲话都卡顿:“不、不是那种紧张,你、你快、快点——不就是做爱吗我身经百战有什么好紧张的!”
他挑眉:“身经百战?”之前都没顾上这一茬,这下是她自己提起来,天晓得究竟是口不择言还是有意要在这个时候激他。姜若山摸到她的穴口,那里已经在湿漉漉地流水,一根手指轻而易举地探进去。姜小蝉哼了一声,挺起腰来。他接着问:“身经百战,都吞过什么?”
再身经百战,毕竟也不是现实里的这具身体。姜小蝉说不紧张是假的,感觉到那根手指在穴里小心翼翼地探索,深吸气舔了舔嘴唇,不情不愿地承认:“没、没有真的。就手指……一根。”她闭上眼,仰头找他讨亲,又感觉到第二根手指也探进来,刚巧顶到内壁上的突起,让她叫出声来。
“这里?”姜若山又往那处按了按,感觉到肉穴翕张着咬紧自己的手指,她嗯了两声,这才刚适应一点,就不耐烦了,攀着他:“哥哥操我。”他嗤的一笑,抽手,换作三根手指往里伸:“这么紧,夹断了你赔我?”
姜小蝉在心里翻白眼回嘴,我能拿什么来赔你,嘴上却还是催他:“那、那你快点,呃嗯……明明就可以,都出水了。哥哥操我,把、把小逼撑大……”她惯会勾人,用软绵绵的语调说骚话,姜若山还在强忍着,性器不自禁地在她腿上蹭,但这毕竟是第一次,唯恐让她不舒服,任由她一直催,拇指按住阴蒂转圈,手指缝间流着淋淋漓漓的淫水,浇透到指根,眼看进出顺畅,穴肉更软更湿滑,性器终于抵到穴口,他浅浅地亲着姜小蝉唇角:“我进去了?”
她连连点头,等到性器探进去,又变得紧张起来,手指在身侧扣紧床单。姜若山瞥了一眼,说:“抱着我。”她便攀上他的背,试手感似的,挠了两下,才说:“你……嗯,继续。”
甬道紧致,夹得他直吸气,低头瞥一眼,能看见穴口一圈软肉撑得发白。性器缓慢地往里顶,不时稍稍退出一些,旋即进得更深,破开肉穴的包裹,只觉得里面一阵阵地吸,偏偏姜小蝉还要凑到他耳边说荤话:“小逼从来没有吃过这么粗的东西……就被哥哥撑大了……”
他总算整根操进去,长出了一口气,才顾上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答:“那就记着,只能被哥哥撑大。”说着,性器开始抽送,试探着去找之前那个隐秘的突起。姜小蝉手指无意识地越抓越紧,他问是不是疼,她摇头,手却不松,心里总觉得比游戏里那根还粗些——应该也不至于,只是她不适应,起初总觉得哪里奇怪,穴里满满地撑着,有微微的酸胀,快感像是海浪拍岸,渐渐的,堆叠起来,变成大潮。
在铺天盖地的潮水里,她仰着头,叫出声来,又被吻住了。明明能够呼吸,却好像还是喘不过来气似的,头脑昏昏沉沉,也不太听得清姜若山跟她说什么,只是往他怀里蹭,嘴里胡乱喊哥哥。
好喜欢哥哥,睡到了哥哥,太好了,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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