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若山是仙修,不免被高看一眼,引进王府,不过半旬,就见了那个摄政王好几回。如今他惦记着姜小蝉的事,没心情听反派抒发自己的雄心壮志,兴趣缺缺地左耳进右耳出,不过,大致的意思还是听明白了,就连仙修之中,也有人同摄政王勾结,乃至还牵扯到妖修。仙山和魔域之间的争斗由来已久,又始终维系着脆弱的平衡,但若是他们的计划得逞,只怕是要掀起横贯整片大陆的动荡。
一番话说完,任务列表里多出几条夜探王府,他扫了一眼,心里正盘算着,正巧有王府的小厮来报摄政王,说府里混进了奸细。摄政王问他,要不要一同去看,听话里的意思,也不是真的在征求他的意见。他跟去了,王府地牢里被压着跪在地上的几个哭哭啼啼喊冤叫屈的媚修中,果然有婵婵。
以常情推测,摄政王要他来,应当是一种试探。姜若山又有私心,想了想,便上前一步,指着婵婵,表投诚的决心:“巧了。王爷或许还不知道,这个,是我原先的炉鼎,若要审问,我可代劳。”摄政王一挑眉:“炉鼎?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我见犹怜,何况你们有旧情,这要是拷问起来,伤着碰着见了血,小仙长你舍得?”
姜若山摇摇头:“哪里有什么旧情,她修习炉鼎功法,本也是我设计骗来的,只怕这小东西早就对我怀恨在心。如今借王爷的光,王爷若不介意,我也有别的事情要问她。”
摄政王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听到后边那句,再看婵婵,埋着头,看不见神色,却是微微发着抖,也信了大半,交代几句,将其他人押下去,正要说给姜若山留下几个帮手的,姜若山手一抬,灵力驱动绳索,将婵婵绑着手脚吊了起来。摄政王想了想:“小仙长要问她的事,要紧吗?”
“是我的私事,还是有些要紧的,”他笑笑,“王爷若能行个方便,再好不过。”
“既然如此,我便让手下们都退远一些,以免打扰。”摄政王嘴上这么说了,却没有人动。姜若山颔首道谢,也不催,在墙上挑挑拣拣选了一根鞭子,外加一根假阳具,反手一鞭抽在大腿上,让她在空中转了大半圈,再走近将那根表面有许多凸起的假阳捅进穴里,逼得她叫出声来。他又抽了一鞭,还在原先的位置,红痕隐约见了血,而后曲起鞭身,拍拍她的脸:“我有一个怀疑——倘若你不肯说,让我自己发现了,你将来的日子,恐怕不太好过。”
婵婵依稀觉得他意有所指,但想不明白,紧张得呼吸都不稳,眨了好几下眼:“我……我不知道你问什么!呃啊!”
这一鞭抽在假阳具的底部,那东西太长,没能整根塞进去,露了一截在外面,被他这么一抽,又往里捅了捅,突起狠狠碾过内壁,激得她浑身一颤。这时候摄政王才满意,离去时,将外面的人手也撤了。婵婵还以为之前只是做戏,好不容易等到这时候,想着人都走了,总该停下来解释、安抚几句,没想到他又是一鞭,抽在腿根:“你知道。乖,说出来——夹紧,别掉了。”
这个不必他说,婵婵吃痛,下意识绷紧身体,夹紧了那根假阳具,内壁被碾得发麻,穴口本能地翕张,恍惚间觉得它往外滑,害怕掉了,小穴吸得更紧,娇喘了几声,委委屈屈地说:“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仙长……仙长给点提示?”
姜若山嗤的一笑:“提示啊……那就跟我说说,你对你哥哥,是什么心思。”
他怎么这都知道?婵婵一愣,没往他希望的那个方向想——恰巧,她游戏里的那个便宜替代品哥哥就在王府里当护院,前两天她遇见了,拜托他查探,之前还在猜,她被抓出来,是不是就是他惹了祸,此时再被姜若山这么一问,下意识地便想歪了,以为他吃醋,来查她的旧情,便答:“没、没有,没有别的心思,我是、正巧遇见他在这里,就、就哄来帮个忙,没有……呜、没有背着仙长偷情……”
听前半句,姜若山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她说完,他才意识到,居然还有那么个“哥哥”,皱起眉,但也顺着她的意思追问:“没有偷情?是来不及,还是不想?”她被抽得直喘,痛倒不痛,只是穴里夹得费劲,讲话断断续续:“是不想、不想……他、他就是,是……”
“是什么?”
鞭梢在阴蒂上掠过,婵婵尖叫起来,什么都顾不上想了,语无伦次地说了实话:“是震动棒,是玩具,是、是替代品……不是我哥哥……呜!不、不是……是……”
实话说到一半,她便收到了系统的警告,不能偏离人物设定,匆匆忙忙改口,姜若山又不满意了。此时他对姜小蝉的身份确认了八九分,冷笑,追问:“到底是不是?想清楚了再说……”
“是……但是……呜,仙长,婵婵没有背叛仙长……”
“我也没说你背叛,”他伸手,指甲在肿起的小肉粒上恶意搔刮了一下,“别打岔,问你哥哥呢,喜欢哥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