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叶栀一个人在浴室的镜子前反复确认。
面色红润，脖颈处甚至还有不明红色痕迹。
以及伸入双腿间便接到自己身体里渗出的液体，纸张蹭过的时候，她都能回想起叶南风刚才给自己舔穴指奸的感觉，越擦越湿透。
明明哥哥已经走了，危机解除，她的大脑依然一片混乱，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栀栀！”
早餐桌上，叶南风的呼唤，打断了叶栀想了一个晚上的问题。
“吧嗒”一声，她手上的勺子掉落到了桌上。
叶南风给她擦了擦手：“今天怎么一直走神？在想什么？”
哥哥甚至才碰到她，她的手又开始止不住发抖，眼里的神色也是藏不住的惊慌，不敢躲避得太明显，只在对方碰到的时候，整只手臂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叶栀垂下眼帘：“昨晚做噩梦，没睡好。”
“那今天可以多睡一会儿，哥哥今天调班了，可以一整天都陪着你。”
之前叶南风每次在自己状态特别不好的时候，都会请假，医院捧着这么个有能力的专家，所以他请假特别容易，叶栀还觉得总是连累到哥哥。
如今细细想来，自己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能影响哥哥的生活，不过是做了噩梦而已，他就特意请假来陪自己。
只让她觉得可怕。
“不，不用……”
她小心翼翼地开口。
叶南风擦完她的手，却没收回去，往下移到了她的大腿上，轻车熟路地摸到了她的大腿内侧。
叶栀的一整条腿都麻了，皮肤轻轻痒痒的，加上紧张害怕的心理，那股痒意蔓延得极快，一路往上顺到脑袋。
她的身体轻颤，呼吸控制不住地开始急促。
“没事。”叶南风悄悄靠近，压低说话的声音：“正好没什么重要的手术，若是遇到紧急手术，那边还是会叫我的。”
余光之中，叶南风碗里的粥已经喝完了，他的目光一直放在叶栀身上，叶栀一刻都不敢放松，唯恐自己露出马脚。
一个神经内科的医生，若是想让另一个人身体出点什么状况，大概真的很容易。
叶栀也体会到了。
她放下勺子：“我、我吃饱了……想出去……走走。”
叶南风看着她碗里只动了两口的粥，带着忧虑道：“栀栀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有什么秘密是不能跟哥哥说的？嗯？”
他说话还是那么温柔，小时候哄睡也是这么哄的，那是曾经让叶栀觉得充满安全感的声音，如今萦绕在耳，却像被无限放大了一样，引起的耳膜震动都能让叶栀头皮发麻。
哪里是什么天使的声音，更像是恶魔。
叶栀心更虚了，咬了咬牙，露出一个笑容：“没有，就是忽然想听听外面的声音。”
“可是哥哥还没吃完，那栀栀就陪哥哥坐一会儿，好不好？”
叶南风的手逐渐往上，指尖到了她的腹股沟处勾弄，方才摸大腿还只是皮肤表面的痒，此时直接抵到骨头上，皮肤的酥麻还没散去，骨头又开始变奇怪了。
“嗯……”
叶栀没想到自己这么一下就忍不住轻吟，赶紧接话道：“好……哥哥慢、慢慢吃……呃……”
夏舒年吻过她的这个地方，那时候的感觉很舒服，全身心投入，并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呻吟，但肯定没有现在这种感觉。
想出声又不敢出声，想拒绝又必须忍耐承受。
叶南风将她碗里的粥拿了过去，拿起刚才她用过的勺子，也没舀粥，身体稍微挪了挪，正好挪到了叶栀视线停留的地方，在她的视线下，直接用舌头舔了上去。
叶栀的眼眸动都不敢动一下，眼睁睁看着叶南风的舌头动作，昨晚他就是用着同样的动作，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舔过，那感觉是她从未体会过的，完全无法抗拒的快感。
叶栀重重地喘了口气，眉头不自觉深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