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直到晚上九点才开始上班。
吕一朵在更衣室里又换上了她那套略微修身的保安服，前凸后翘的身材顿时就被衣服给包裹了起来。
为了避嫌，吕一朵早早就来到了岗位上，摆着那副依旧冷淡的面孔，在每一个打卡完成从她身边路过的鸭子们面前，都沉闷又不屑的扫了一眼。
唯独陆进靠近的时候，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神也不自然的下瞟。
有昨天在场的鸭子小萨看到她这副反应，顿时来了兴趣。
贱兮兮地搂着陆进的肩膀，打趣道：“吕一朵，怎么样啊，小琅昨晚的表现还值那五十万吗？”
吕一朵突然被问这种问题，顿时慌了手脚，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种问题。
脸上依旧是那副淡定自若的表情，嘴巴却比脑子率先出口，“还，还凑活吧。”
“哈哈哈哈，小琅，还凑活啊？看来你把你的金主服侍的不怎么样啊！”小萨拍着他的肩膀捂嘴笑道。
“凑活？”陆进的眼睛微眯，不爽地看着一本正经说话的吕一朵，“昨晚的战况这么激烈，床都快榻了，你还不满意？”
陆进特意掐着这种阴阳怪气的强调的腔调和她说话，听的她心砰砰直跳。
“嗯？”
她其实想辩解，但是在其他的鸭子面前又说不出口来。
陆进继续说：“毕竟一晚上五十万，一朵学妹要是不满意的话，我可以无偿提供售后服务。”
“吕一朵，我的活好，下次你也可以找我呀，不需要五十万，只要十万，包你满意。”小萨向她抛着媚眼，随后鄙视的眼光看向陆进，“我说小琅啊，你也真是的......不行就不行，哪还这么多话！”
“滚滚滚，当着我的面抢客户，你还有脸说话，你的职业操守呢！”陆进作势踹了他一脚。
吕一朵不敢抬头，却总感觉似有若无有眼睛地盯着她看，不由得浑身打了个冷静。
“额，学长......其实......”
陆进对着她摆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还凑活？”
吕一朵正打算为自己辩解，突然想到早上自慰被抓包的事情，脸顿时红了个彻底，心里也跟着暗暗较起劲来，就是想看他吃瘪的样子，冷声道：“对啊，就是凑活！”
陆进咧着嘴，看向她的脸上也带着别有深意的笑容。
“一朵学妹想要我售后就直说，不需要这么拐弯抹角的。”说完向她摆了摆手，向着内场深处的休息室走去。
鸭子们晚上一般都待在休息室里头，随时准备客人挑选。
陆进独自坐在角落，喝着保温杯里泡的养生茶。
脑子里一直回转着吕一朵说的，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