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时候,周予乔是被尿意憋醒的。
下身传来陌生又熟悉的饱胀感,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小穴便自发自觉地主动裹吸起来,身后周和泽人还没醒,肉棒却已经先行苏醒了。
小穴重新被填满,周予乔一僵,脸上飞快飘起绯色。
这东西……就这么在她里面待了一夜?
小腹平坦,小穴微润,没有精液和淫水被堵在里面的涨满黏腻感,看来是被清理过了。
她又想到姐夫,每次都把她射得满满的,还总喜欢恶趣味地把精液堵在里面。
……
不能想不能想!
周和泽抱的紧,周予乔害怕弄醒他,只好一边含着他的肉棒一边小心翼翼地一根一根去掰他的手指,好不容易掰开,她也累了一身汗,更重要的是,大肉棒静静待在小穴里一动不动,她竟然也被勾起了欲望。
想要。
周予乔气恼地敲了敲自己脑门,暗骂自己“淫虫上脑”。
她忍住欲望,伸手抵住周和泽的结实的胸膛,躬身一点点往外撤。
周和泽这根东西用过的次数不多,虽然也狰狞可怖,但比起姐夫的,还是要显得嫩一些颜色浅一些。
她几乎没什么体毛,作为双胞胎弟弟的周和泽体毛也不多,性器根部稀疏的一丛,像是点缀那直挺挺插在亲姐姐穴儿里的大家伙,让它显得更加威风凛凛些。
大龟头拔出来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淫水滴落,周予乔忍住呻吟连忙去看周和泽。
男人睡着的时候既不高冷也和伪装出来的阳光开朗没多大联系,终于真真切切得拥抱到自己想要的人,五官舒展开来,透着纯粹的平静柔和。
和以前皱成小老头的样子不一样。
周和泽没醒,周予乔却有些晃神。
上一次这样看他还是在大学,那时候他不知道为什么跟人打架,她那会儿恰好跟导师还有师兄师姐一起进了山里面,山里信号不好没接到电话,回来才知道他进医院了。
平时龙精虎猛的大男人吊着一条腿躺在病床上,看见她表情就不好,弄得周予乔差点以为是自己打的他。
但他那会儿正扮演着黏人奶狗弟弟的人设,摆完臭脸之后又乖乖地拽着她的衣角求她别走。
周予乔很难抵抗奶狗弟弟,稀里糊涂的就答应了陪床陪睡。
小小的病床,他也不怕压到腿,非得跟她挤着。
那次也是她先醒,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家弟弟皱着的眉头和高岭之花气质的帅脸,先是感慨了一下,遂尔僵住。
亲弟弟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恰好拖着她绵软的乳球。亲弟弟晨勃的性器隔着宽松的病号服,恰好夹在自己腿间,她甚至能感受到那灼热的温度,烫得吓人。
周予乔那会儿虽然被惊吓到了,但也只当成年男性正常的生理反应,只是后来周和泽再黏过来的时候,她便开始有意控制两人之间的距离,直到她在周和泽床上发现自己丢失的内裤,沾满浊白液体的内裤。
不管是不是她想的那样,反正她逃去了浅海市。
而黏人的周和泽,一反常态地没去深究她跑到遥远的其他省市的原因。
现在想想,周和泽肯定知道自己知道了他干的事。
她去浅海市的这两年,姐姐经常去看她,他反而去得不多,而是拼尽了所有精力发展壮大他的公司,所以kumo才到了现在的规模。
眼见姐姐和弟弟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了,她这一来,全乱套了。
周予乔轻轻碰了碰他凌乱的眉峰,睫毛颤了颤,轻轻叹了口气。
周和泽醒来的时候怀里空荡荡,满室旖旎消失殆尽,和无数个清晨一样,只有他,他静静地躺在那儿,忍不住冷嘲,“果然是梦。”
周予乔推门,淡淡地看他,“别做梦了,起来吃早餐,送我去公司。”
穿着围裙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周和泽回神,手背遮着眼,薄削的唇弯起,低浅的笑声在喉咙里滚了滚,心跳也跟着汹涌了起来。
不是梦。
周和泽的车不是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在肖路公司楼下了,也引起了一小部分人的注意,其中就包括难得回一趟公司的特助赵索,作为万能特助,公司但凡有点风吹草动都不会逃过他的耳目。
昨天周家姐弟在办公室那一出,他比他们肖大总裁还知道得要早。
肖大总裁家的老婆和小姨子和小舅子都不回家,做了一桌子菜没人吃,打了十几个电话,结果只收到小舅子说他们不回家的消息,堂堂肖大总裁跟被抛弃了一样,那叫一个孤孤单单可可怜怜凄凄惨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