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心。”
晚上睡觉的时候有热源从后面贴上来，周予乔僵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
“……姐姐，你怎么来了？”
“和肖路吵架了。”姐姐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我亲他，他居然躲我！我都主动了，他居然一点反应都不给，臭男人臭男人！”
周予乔心一颤。
这是她能听的吗？
听到姐姐说她亲姐夫，她竟然会不舒服。知道姐夫躲开了的时候，心里闪过的，是开心。
她完蛋了。
“乔乔，我觉得肖路他……好像喜欢上别人了。”
周瑾萱没注意到，自己的妹妹有一瞬间的不安。
周予乔：“不会的，姐夫那么爱你……”
是在安慰她也是在提醒自己，无论如何不要在这段复杂不堪的关系里陷得太深。
“才不稀罕他的爱！”周瑾萱轻哼一声，“他最好敢喜欢别人最好敢出轨——只要别打我乔乔的主意就行，姐姐正好名正言顺把他踹了！”
知道她在赌气，周予乔抿唇摸摸她的头，作为姐姐，周瑾萱一点没有被妹妹当成小孩子的不高兴，还蹭了蹭。
“有件事姐姐一直没有问过……”周瑾萱拽了拽她的睡衣，觉得不够亲密，于是又环住她的腰，轻轻贴近嗅着她身上独有的香气，满足得不行。
但她得表现出低落来。
“乔乔，你怪姐姐吗？虽然姐姐追肖路之前不知道你喜欢他，但不管怎么样，姐姐确实抢了你喜欢的人。”
“……什么？”
周予乔一下子清醒了，但她怀疑自己没清醒。
“我什么时候……”
“姐姐都知道呢！你初二那会儿，经常跑一中门口等他放学坐公交偷看他，玩儿命一样努力学习就为了跳级上高中离他近点，为了能在联欢晚会上跟他跳舞甚至报了舞蹈班……”
痴汉一样地跟在高年级学长身后偷窥了大半年，一桩桩一件件，说不是喜欢都没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