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这个称呼,是带刺的,她念出来就扎舌头,然后滚到胃里,又往心里戳。
仿佛每叫一声爸爸,她就失去一次爸爸。
但余老师是在性事上掌控欲极强的人,孟亦畅越不从、他就越要迫使她屈服。
然而办法用尽,孟亦畅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甚至见血,她都没有松口。
她会在这期间感受到一种自我保护的快感,连带着律动将她推向高潮。
爸爸的去世对孟亦畅的打击非常大,她整个寒假闭门不出,余老师的电话也不接,妈妈递来的饭菜也就吃几小口,原本就扁平的身形变得更瘦弱。
她大部分时间其实都在睡觉,睡觉是逃避现实的好办法。
只可惜她逃不开做梦。
梦里偶尔是小时候父母带自己出去吃吃玩玩的画面,又会瞬间变成余老师卧室的那张床。
窗帘被拉上,原本系在上面的带子此刻正在孟亦畅的手腕,连接着床头,拉扯间在她白皙的手腕上留下浅浅的红印。
她做爱的事情经常走神,目光越过余老师,盯着天花板上的灯看。
灯上有灰尘了,看来再精致整洁的家,也会有疏于打扫的角落。
余老师总能很快发现她的出神,因为她一出神就会变得干燥,这时余老师通常会在她大腿或屁股上不重不轻的拍一下,在她意识回转的瞬间,又猛地进入。
她的梦变得越来越碎片化,仿佛是有人在她瞳孔上安上了放大镜,梦里的细节她也能看的越来越清楚。
直到有一天,她拿起门口妈妈放下多时、已经凉透的饭菜,一阵作呕。
仿佛是上帝在她脑袋里点了一下,她突然想到自己已经一个多月没来例假了。
这一天终于是来了,孟亦畅心中竟然不悲不喜、也没什么惊讶,她想到的第一件事是未成年去打胎或许太引人耳目,得想个办法悄悄解决。
她侧头看向镜子,被自己瘦脱相的模样吓了一跳,继而自嘲的弯了弯嘴角。
继而又冒出一个念头——
还需要解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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