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他手下力道重了些,捏的她很痛。于是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妾的要求就是,妾要在上面,,二太子,不能压着妾。”
完颜宗望本来还以为她会说什么优待宋俘什么不切实际的话,没想到她提出的竟然是如此有情趣的东西。
他只觉得欲火越烧越旺,“好啊,不过我怕你动不动啊。”
楚茂德抓着他的手,把他推倒在床上,“二太子,一试便知。”
她为他脱下衣服,炙热的庞然大物出现在她面前,散发着一股腥膻的味道。
她强迫自己压下暴躁和恶心的感觉,慢慢地坐了上去。
“唔——”之前受过伤的窄道又被撕开一般,酸痛感让她浑身一颤。
“哈……”完颜宗望没想到她真的毫不犹豫地坐了下去,结合处的温暖紧致让他舒爽地粗喘。
他不知道,他的噩梦,正式开始。
楚茂德开始运功,她此前最不屑双修之道,而她现在做的,比起说是双修,不如说是把他当做炉鼎。
男人的阳气温暖,慢慢涌入她体内,解冻着她冰冷的僵硬的身体。
“二太子呀……”她低沉地轻柔地唤着,却像阎王点名一般。
若不是怕引起祸端,她恨不得今日就吸干他的阳气。
她快速地动起来。体力已经恢复,现在是她的主场。
完颜宗望只觉得自己被夹的头皮发麻,灭顶的快感如海浪一般要把他淹没。他一边感慨着众人觊觎的茂德帝姬果然不同,曾经的持久在她的攻势下化为乌有。
他很快泄在了她身体里。
楚茂德讽刺道,“二太子,你就这点本事么?”
完颜宗望又羞又气,很恨道,“再来。”
楚茂德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哦。”
说罢她便又大开大合起来。那股炙热终于传到了她的身体里,让她全身也炙热起来。她看着完颜宗望,她想要更多。
于是她俯下身,一把掐住了完颜宗望的脖子。
完颜宗望突然感到脖子一紧,危机感让他下意识地反击。
他以为楚茂德不自量力要杀他。然而他的手还没动,就被楚茂德扣住了。
楚茂德掐着他的脖子,把他的头抬起来,强行去亲吻他。
说是亲吻,不如说是撕咬。
完颜宗望被她掐的快喘不过气,他从来没想到她的力气有那么大,唇被撕开,血腥味让他恍惚忆起从前的宋人女子。他也是这般撕咬,不过那时,是宋人的血。
火辣辣的痛意侵蚀着他的意识,而酒精似乎也起了作用,让他有些发昏。
他拼命地想推开楚茂德,却惊恐地发现自己做不到。
他全身疲软,仿佛被下药一般。
而女人大发慈悲地松开了他的唇,舔了舔唇上的血珠,笑看着他因为窒息而涨红着的脸,终于松手,拍了拍他滚烫的面颊,“二太子呀,夜还长着呢。”
完颜宗望隐约觉得她不是赵福金,可是他已经完全没有精力去想这些了,混沌的大脑里甚至闪过了荒唐的想法——他或许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
但是楚茂德懂得可持续发展的利处,自然不会真的把他干死在床上。
她只是一次次地索取,一次次地征伐。
完颜宗望真的感觉他要死了。他此前与宋人女子欢好,那些女人不过一刻钟就死了残了,他往往无法玩个尽兴。
可是现下这个女人,太疯狂了。
她好像永远不知疲惫。他刚泄出一发,就又被她磨得硬了起来,胀得难受,一个时辰之内,他泄了几十次。下体还是很硬,在女人的身体里,但是精囊已经空了,他感觉他什么也射不出来了,空空的痛。
他看着赵福金,她似乎还是精神饱满,压在他身上,浅浅笑着,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分明没有一丝情欲。
“真没意思,这就射不出来了么?”她似是不满意地撇撇嘴,慢慢起身,肿胀的器物碰到寒冷的空气,不由瑟缩一下。
完颜宗望见她起了,下意识地想要起身,但是全身骨头跟散架了一样,他以为真的是自己不行了,没曾想是因为阳气已经被楚茂德吸了大半了。
他无力地瘫倒在床上,问道,“你不是赵福金,你到底是谁?”
楚茂德讽刺一笑,“如果我不是赵福金,我还能是谁?”
“不过啊,”她话锋一转,拔下头上的木簪,“刚入金的福金已经死了,妾现在是茂德帝姬·赵福金。”
说罢她将木簪对着完颜宗望微微打开的尿眼狠狠插了进去。
她又提起曾经的封号,因为她终将重新缔造大宋的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