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凌晨两点多睡去。
刚过五点，秦生迷迷糊糊地被吵醒了，因为怀里的司雅在哭。
黑暗中，秦生轻柔地晃她脑袋，十足诧异：“你怎么了？”
没有回应。司雅仍在哭，哭得凄惨，听上去呼吸不上来、快要咽气了一般。
秦生有些慌，把仰面躺着的司雅掰到侧过身来：“宝宝，你咋了？”
司雅仍在哭个不停，浑身抖动。
秦生摸到手机，解锁照亮她脸，发现她闭着眼睛哭得很伤心，意识到她在做梦。
秦生加大声音喊她、大幅度晃她。
几秒后，司雅终于醒了过来，感受到身旁的秦生，发觉只是一场梦而已，顿时大喜过望。
但鼻子两侧被倒流的鼻涕堵死，极其难受，声音沙哑：“纸！”
秦生起身去过纸抽递给她，又下床走去打开了灯。
司雅趴在床边擦鼻子，怀疑自己差点窒息而亡。
她扔掉最后一团纸，靠回床头，皱着眉头一脸迷惘。
秦生坐到她身边，揽住她肩：“你做梦了？”
司雅顿时伸胳膊缠住他腰，靠在他怀里：“我梦到你死了！”
说完嘴角一抽，还有点想哭。
秦生笑了，紧了紧胳膊安慰她：“做梦而已。”
司雅抬起脸：“梦里我亲手把你杀了。因为你要毁灭地球！”
说中间，哭很惨的脸庞变得乐不可支。
“草，什么鬼。”秦生嫌弃地笑。
“我梦见你们组织研发出来一个小黑球！就拿毁灭地球来要挟政府。结果好像没得逞，一气之下就打算跟政府同归于尽！梦里面你拿了个遥控器，一按，那个小黑球就悬空了。你还拿着枪，让我和小花小朵老实站在旁边欣赏，我让你不要这么做，你就是不听。还嫌我话多，就装了一颗子弹，转了几圈……那叫左轮？说什么让我听天由命，就对着我脑袋来了一枪。还好是空枪！”司雅气哼哼地看着秦生。
秦生好笑：“小黑球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