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被秦生推一边了：“滚蛋！”
“你骂我。”司雅委屈。
“对，骂的就是你。快起来，自己穿衣服。”
“我要哥哥给我穿，不然我起不来。”司雅抬起眉毛装可爱。
秦生拿过她那堆衣物：“好，来吧宝宝。”
司雅“满脸羞涩”地坐起身来，上半身裸露在被子外，手臂横在身前、遮掩着乳头：“先穿哪个呀。”
秦生看了看手中的内衣：“这个。”
司雅一点点挪到了他面前：“嗯。”
“抬起胳膊。”
“那你闭上眼睛嘛。”
秦生抿唇笑着，闭上眼睛。一手一条内衣肩带，悬在半空。
司雅双手从中穿入：“然后呢？”
秦生睁开眼，给她兜罩在双乳之上，用掌心轻轻抚平：“趴下。”
司雅俯身，脸颊贴在他胸前似有似无地蹭着，让他系背后绳带。
14条黑绳，秦生直接拧成一股，全部系在一起，拱成一大团。
司雅察觉到，但随他去了。反正一会儿肯定还会脱掉，经常如此。
秦生又拿了内裤：“宝宝，伸腿。”
“要你闭眼。”
秦生再次闭上眼。
司雅双腿探入他手中内裤，起身跪在他面前，并上双腿、尽量遮住中心处。
秦生自觉睁眼，开始给她往上套。
“哥哥、该我给你穿了。”司雅拿过四角内裤。
秦生抢过：“我又不是你，自己会穿。”
他掩在被子下、开始穿。
“干嘛偷偷摸摸的。”司雅轻轻去拽被子。
秦生扯住。司雅凑了上去，挨着他胳膊坐下。
用懵懂无知的语气开始问他问题：“哥哥，你那里怎么有一个硬硬的、长长的东西？那是什么呀？”
“……”秦生已经穿好了内裤，知道她刚才什么都没看见。
司雅抱住他胳膊，摇晃着哀求：“为什么我没有诶，好奇怪啊。好哥哥、你告诉我嘛。”
“你的是坑。就跟你的脑子一样。”秦生笑着回答，肩膀顶了下她脑袋。
“噢，可是为什么呐？”
“我也不知道诶。”
“都是干什么用的呀？”
“不懂。”秦生知道她想干嘛，抿唇笑着逗她。
“不懂、为什么不研究一下呢？”
“宝宝，你不饿么？”
司雅松开他手臂，声音发麻：“哥哥、我饿，我好想吃香肠诶、一点点塞进嘴里。”
她双眼迷离凝望着他、轻咬嘴唇。秦生神色微变，手指触碰她唇。
司雅又开口了，轻声软语：“再用牙齿咬碎，磨成肉渣……”
还没说完，就被秦生爆粗口打断：“妈的。”
他已经不想跟她玩了，伸手取来自己衣裤。
“总是骂我。”司雅声音哀怨，“你好凶。”
“太脑残，忍不住。”秦生开始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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