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长辈羞辱：秦生挨了一耳光。
“瞪我干啥？你要觉得叔说错了，把她交给我们、不就完了？”男人语气略有缓和。
“我已经说过了，事是我做的。”秦生说话。
男人又开始了：“那妞啥人儿你不知道？一点都不顾及你爹？人玩玩你、你还当真是吧？喜欢给人当男宠？”
他说话好过分，司雅不禁觉得，自己应该假装没听到，省得秦生尴尬。
“你闭嘴！”秦生火了。一时间，杂乱的脚步声和推搡声已经响起。
“你他妈！完蛋玩意儿，我今儿就替你爹管管你……”男人极为恼怒。
“你俩松开！”白姨说话了，听她气息不稳，显然是身体也在劝架。
“你起来，这白眼狼要他有啥用？”男人气得不行，“我把你当半个儿子看，你特么翅膀硬了、敢跟老子动手了？真是个畜生。”
忽然间“啪”的一声脆响，想来是秦生挨了一耳光。司雅顿时有些心疼。
“你他妈干嘛？！”白姨火了。听声音像是用力扯开了那男人。
秦生倒是一直没说话。司雅感觉心都碎了，好想抱抱他。
白姨语气又温柔起来：“秦生，咱进你家去说？这事说清楚，才好给你薛伯伯交代。”
司雅猜测薛伯伯，应该是那个狗熊哥的老大，也就是前些日子死去的21岁少年的父亲。
而这些围在房子下面、疑似“打手小弟”的人，应该不是薛伯伯的人。否则，他们说话就会顾忌几分。
秦生开口，声音淡然：“灰叔，您在外面等着？”
司雅这才知道，原来这男人竟然是传说中的灰叔。
就听灰叔唾了口口水：“呸。老子稀罕进去？”
片刻后，就听铁门发出声响，然后高跟鞋的“啪啪”声由远及近。显然，只有白姨和秦生进到家中。
司雅蹑手蹑脚下到二楼，听二人说话。
“你灰叔、你也知道，就是一时气急口不择言。你别往心里去。”白姨语气柔和，听着很能宽慰人心。
“嗯。”秦生敷衍了声。
白姨笑得轻松：“把你的妞叫来我看看？”
“咱俩说正事儿吧。”秦生没答应。
“那你说吧。”
秦生沉默片刻，开始讲：“当时，我和那男的把她抓了，锁在荒郊野外的一家废弃超市里。那男的就上赶着给组织里说了，邀功似的。然后他才发现客户给的东西不见了……摄像机。于是他带着我开车回去找。到了住的地方找了一圈都没有，最后发现，相机是被他朋友拿走了。这事儿、你们想求证倒也简单。”
司雅本以为他要老实交代，没想到又在说谎。寻思着秦生谎话真是多，也有些担心被她察觉出来。
秦生又说：“总之，我俩找他朋友拿到了相机，再次返回超市时，司雅、她已经不见了。”
“怎么跑的？”
“当时我俩不知道，只顾着跑路、也没细看。后来司雅告诉我，老熊那铁链都没栓死，就用铁丝系了几圈。手铐倒是我给她上的，但我哪知道老熊那么做事？也就没固定。所以，司雅旋转铁链找到接口处，铁丝拧开就开车跑了。”
“你俩咋不留个人看她呢？这么笨呢。”白姨似乎是随口一说。
“估计老熊以为她插翅难飞吧。当时他发现相机不见了、气急败坏的，让我跟着一起去找。他住的地方找不到，还跑到我住的酒店里翻了一圈，估计怀疑是我顺手拿了。”
“然后。”白姨让他继续说。
“我俩发现司雅不见了，老熊想着她肯定报警了，就收拾东西带我跑路。他只知道我叫小张，也不知道我到底是谁。编了些说辞，想让我替他遮掩。但我怎么可能帮他骗薛伯伯呢，所以拒绝了。然后……”
秦生顿了下：“我不知道你见没见过老熊，满口脏话、各种问候全家的那种……我脾气又不好。”
他语气有些恼怒。
司雅不禁好笑，感觉秦生说起谎来、就跟真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