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司雅委屈兮兮地说完，停下转身抱住他，小腹用力蹭起他下身来。
二人身处半山坡的窄道上，到处都是泥土乱石。
秦生眼睛迷离起来：“……宝宝，你想干嘛？”
“什么也不干。”司雅心无杂念地继续撩拨他，越发坚硬。
秦生把肩上事物扔到脚旁，隔着衣服捏揉她胸来。
司雅顿时就不行了，躲避叫停：“老公，咱俩走吧。”
秦生禁锢了她，把冰冷的手从她领口伸入，摸到她乳头轻轻拨动。
“你好烦啊、放开我……这里又没法做。”司雅努力克制情欲，可胸上的手力道更大了。
不多时，她就变了：“老公……我想要。”
秦生把手抽出，从她腰带缝隙出探了进去，片刻后，指尖插入洞内，开始打转。
司雅浑身酥软，瘫倒在他怀中。体内手指往深处去了几分，继续按摩。
她愈发把持不住，意乱情迷地轻声喊他“哥哥”。欲望越来越强，体液越来越多。
秦生给她按揉了几分钟，柔声哄她：“宝宝，回去再做吧？”
“嗯。”司雅待他抽出手去，拽了下衣服，继续上路。
想东想西地转移注意力，很快就无欲无求了。除了下面又凉又湿，有点难受。
司雅好奇：“诶你说，他们下葬时候立个墓碑干啥？怕盗墓贼不知道去哪儿挖么？”
“……是诶，好奇怪。”秦生琢磨片刻，似乎也很不解。
“那咱俩改天来山里盗墓吧？”司雅提议。
“宝宝，山中的古墓都被盗空了。”
“总有没被盗的吧？”司雅瞎想瞎聊，也隐约知道没被盗的她也找不到。
“其实我爹以前就是倒斗的。”秦生笑了笑。
“这么酷？！”司雅眼睛发亮。
“嗯。但都是他二十多岁时候的事了，那时候还没我呢。”
“好有趣！”司雅羡慕。
“我妈二十多岁就去世了，我没敢问过，但似乎不是正常死亡。”秦生眼睛垂着，表情莫测。
“……”司雅打量着他，不知道说什么。
“其实我们这儿的规矩是，横死的人不能立碑，否则会给后代招来祸患。”秦生轻笑一声。
“……你不信的对吧？”
“嗯。我爹也完全不信。信鬼神的人，就不会去盗墓。”
既然不信，何必还要修坟立碑？司雅不解，但没去问，寻思着可能是精神寄托什么的。
隐约又想着秦生好像没有继母，可见他爹没有续弦。看来家风还挺不错。
二人下到两山交汇之地，又沿水流逆行。
一路上，秦生说了很多小时候的事。司雅头一次听他讲这些。
尽管秦生总用略带嫌弃的语气说他爹，但司雅莫名感觉，秦生其实很崇拜他，不免怀疑秦生的三观从小就被他爹带跑偏了。
不过，司雅对“自己人”一向很纵容。隐隐觉得秦生已经堪称出淤泥而不染了，如果换了自己，估计得无恶不作。
秦生忽然沉默了，司雅望向手电光亮处，见前方空地上立着三块石碑，孤零零的、略显突兀。
此处地势平坦开阔，较溪水流域高些。毕竟此前的几分钟里，二人一直在倾斜上行。
秦生走到最右那块碑前，蹲下身去。他旋转手电筒，聚为一线的光束、顿时呈现发散状。
三座石碑大小不一，很不齐整。
司雅也跟着蹲下身去。见最右石碑上正中处竖着列有“爱妻秦烟霞之墓”几个大字。而秦生正盯着那几个字出神。
这才觉察到他其实是来看母亲。想想也是，谁会半夜跑来看空坟玩儿。
但也不禁有些纳闷，他见都没见过他妈，何必要来看。
司雅转目瞧向中间的碑，比右碑矮小些。瞧着上面“爱子许秦生之墓”几个大字，觉得多少有点诡异。
毕竟在她以往认知中，生坟、“生积木”这种概念是不存在的，以为只有死人才会有墓。
左侧依稀有一列小字，隐于光线涉及不到的暗处。
但右侧的小字倒是被照亮了，司雅百无聊赖地从上到下扫视。写的是：
生于一九九二年九月九日故于一九九二年十月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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