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沫一手抱着狗蛋,一手帮他倒了杯凉白开。慕容萧也不挑剔,接过喝了两口,怡然自得。
“麦三还在公司加班?”慕容萧环顾,目光转回时,不经意落到朱沫怀里。
狗蛋在她胸前练着爪子,不时喵呜一声。慕容萧突然起身,伸手探向朱沫怀中,在胸前两团软玉上揉捏了几下,脸色变了。
朱沫的脸色也变了,想都没想,甩手过去。慕容萧没有躲,那一巴掌在空旷的客厅中显得分外响亮。
“我还说呢,那家伙竟然在你身上踩奶,你为了麦子期,还真是拼啊。”慕容萧唇角微抿,露出一个嘲讽的弧度。
朱沫看着他阴沉的脸,感觉莫名其妙,咬牙红着脸道:“这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
“自然是与我无关。”慕容萧倏然起身,看了她一眼,眼中的神色让朱沫读不懂。
他走了,怦然关闭的房门显示着离去人的怒气。
朱沫傻眼,不明白他这平白无故燃起的怒火所为为何。
狗蛋仍旧锲而不舍的踩奶,朱沫捏起它的颈皮将它拎起,叹息:“才没几天,你都被他带坏了,果真是近墨者黑。”看着它无辜扬起的漆黑的小脸:“额,虽然你已经挺黑了……”
麦子期十二月底方才回来。朱沫因为胸部手术的缘故,刻意跟他保持着距离。但他鲜少在家,这刻意又显得没有必要了。
落了两三场雪,北京的冬天越来越寒冷。慕容萧不再打电话过来。金小小跟男朋友回了家,那个男人竟然主动提出带她去见家长,着实让朱沫吃惊。但吃惊过后,也暗暗为金小小祝福,希望她这次真的遇到良人。除了他俩,朱沫的交友圈子再没可以谈心说话的人,也不会有人约她出门。好在她也惧冷,窝在别墅内,期盼着冬天早早过去。
除夕的前一天,朱沫蜷缩在卧室的软椅上,看着手里的测孕棒咬唇。
测试了好多次,都显示阳性,姨妈也有两个月没有造访。朱沫决定去医院做一次正规检测。
从别墅出来,天已经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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