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李斯季把抱着梁沁。
老二李斯中俊隽挺拔,低头看她,大手伸向她逼缝,指腹在她穴口磨着圈儿,“姑姑忒不厚道了,舔吃时,舌头应该伸进这小嘴儿,你昨晚也不教我?”
他昨晚回去,满心旖旎回味良久,总觉哪不对,半夜起来翻看小话本:什么舌进香径深处,曲径通幽,褶皱万千、神仙洞府,扫荡层峦叠障……
她敏感穴口被他磨得直泛细密酥麻,腿根颤着直碎吟不止:“嗬、嘤呀、嘤嗬……”
昨晚?舔?李斯季又想端着她跑,不对,舌头进?肉棒呢?“刚才那般磨,你也没教我肉棒进去?!”
李斯中捏扯她阴蒂,她一声婉转淫叫,“啊哈嘤呀……”风中悠悠晃晃,像钩子似的勾心、勾鸡吧;
李斯季又狠瞪他二哥,恨不得再生出双手,也捏她下面那颗刚才老磨他龟头的小蒂儿;
她眨吧了几下眼,确实有点修罗场;她没想这么快他们中就对上;
看样子,他们应该不会撕她。对撕?她是有点想看,但不利长治久安,她图淫欢,不是狗血复仇挑拨离间狰狞拧巴杀一伤一自残一,她可不想听大夫人冷冷赐她一丈红。
李斯中,她所欲吃也,李斯季,亦她所欲吃也,既然撞上,还这么一个抱着给另一个摸,那就玩更大更猛点?
“我累了,我要回去歇息。”她娇娇软软说着想回去,下体暗暗轻挺迎合老二李斯中摸穴,媚眼往上,勾瞟老三李斯季;
李斯中当然摸得更得劲,中指腹绕着穴口磨、拇指揉按她小阴蒂;
“嗬呀,嘤哈、舒服……”她咬着唇皮轻吟,眸湖比秀丽山溪更为旖旎、滟涟,水位高涨得几乎溢出来,艳唇间泄着断断续续娇嘤,“嘤呀、嗬嘤……”
李斯季不想放她回去歇息,一点也不想,天色早着呢;这唇嫣艳极了,这碎吟甜腻极了,他低头,一把噙吻住她的唇,她双手软软搂挂他脖子;
“啧、么啧……”两人湿湿接起舌吻,近在咫尺的老二李斯中摸穴揉蒂的手,有一瞬停止,怔怔看着:
那俩,舌头频频探伸进对方嘴,甚至伸出唇外,淫荡、粘腻地追逐、勾缠,她含住李斯季舌头,啧啧吮吸;李斯季回吮她的;
李斯季眼神余光瞟他二哥,整个舌头插入她嘴,缓缓抽出,含吮她上唇瓣、下唇瓣,吮吻得更为缠绵、湿腻……
她眼神余光也瞟李斯中,下身轻挺,似示意他:继续摸呀……
她没跟他这样亲嘴!李斯中三指埋进她逼缝,用力来回揉搓;
湿湿搓逼声和啧啧吮吻声,一上、一下交相成趣;
“嗬、唔、唔、嘤……”她的碎吟、细喘全让李斯季狠狠吮吻掉;
情态成了老三把抱着她和她深情舌吻,她阴户大开给老二摸逼;
兄弟俩站溪边,成秀丽溪景中最奇葩的一道景致,她夹在中间,淫荡得她自己都有点羞赧。
李斯中看着他俩,中指摸挲她穴口、绕圈、绕圈,倏地往里滑插!
一下插入整两个指节。
她全身一抖,深深嘶吸气:“嘶嗬!”
野外指肏,刺激得很,她其实恨不得李斯中手指深肏、快肏,像昨天马车上李斯柏那样搞得她潮喷。
李斯季停下吮吻,低头往下看,抬头瞪李斯中,“你!手指拿出来!”
李斯中回瞪他。
李斯季似要动手,梁沁:“你们听我说。”
李斯季抬腿往溪边一块大青石板走,要将她放下来。
清冷人,有颗柔软体贴心,李斯中脱下长袍,垫在石板上给她坐,坐她挡风左边,两人一左、一右摊着大长腿坐下来,紧贴着她,她几乎仰靠两人臂怀,谁也不愿退一丁点,灼灼看她,等她说。
溪风悠扬,他们这,很挤。
不能让这两人回去细想,扩大事态,她得化干戈为淫欢,化暴风雨为淫云雨。既然撞上了,就在她这哥俩好。
她屈腿坐着,湿泞泞逼缝裸露,泛着淫骚味儿;兄弟俩吸了吸鼻子,喉结滚了滚;
她伸出小舌尖舔了舔唇峰,声音娇细得像春夜花瓣绽开,偏又稳准传送到他们耳里,像春花、春药蛊惑:“手指、其实、不用拿出来。一人一根。”
一人一根?两根手指、同时进入?兄弟俩看向胯间,衡量那么粗的肉棒都进得去,手指更没问题;又极快对视!眼里波云翻涌,再看向她;
她粉面娇羞低垂,低声咕囔:“适才,不是不教三公子,你肉棒太硬,骑马肏进去时不好控制,肉棒可能会戳伤我的骚穴,它那么娇嫩、那么重要不是,你狠心戳伤它?嘤……”
“昨晚也不是故意不教二公子舌肏,昨晚我受用得紧,我一穷人寡妇,好不容易吃点好的,就想留口最好吃的,下回吃,嘤……”
她这娇羞态,倒不是演,蛊惑兄弟俩手指模拟双龙指肏她,现代她没玩这么大,马屁也都是实话,唯真,特打动人,她想打动自己梨花带雨,没成,只被打动得淫水先行泌渗。
李斯中看她,眼神依然复杂。但里头没有暴力狡戾成分,这暂时就够了。
他凑过来亲她粉赧颊肌。
李斯季从腰间解下小水囊,洗手。
她不矫情,双膝打开,露出湿泞泞逼穴,本想仰靠他们俩臂怀,赏溪景、感受指肏高潮,李斯中示意她,“看着。”
两根指头怎么着都比大龟头小,兄弟俩谁也不肯居后,两根中指头顶向她湿软穴口,一齐缓缓往里插!两个脑袋都侧俯,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