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凑上前去,吻住了闫锦的嘴唇。
下一秒他如愿以偿看到了闫锦的瞳孔因为惊讶而微微收缩的模样。
活了二十五年,柳宵别的不敢保证,但对于吻技,他还是很自信的。
闫锦在接吻这方面的经验不多,一直在僵硬地被带着走,任凭柳宵在她唇齿间攻城掠地。两人的嘴唇分开时,舌尖甚至牵出了一条银丝。
相比于柳宵游刃有余的神态,闫锦已经被亲得有些缺氧。柳宵扣在她脑后的手微一松开,她就立刻推开了对方,把脸转到一边仓促地调整呼吸。
柳宵扳回一局。
闫锦的脸上也泛起了一层薄红,凤眼微眯,明显也是动了情。
柳宵心中一动,直到此时,他才真切地对今晚即将发生的事情产生了一丝期待。
如果说之前的吻只不过是柳宵为了挽回自尊心的任性之举,那么,接下来的吻便是他出自真心的、开始试图取悦对方的表现。
闫锦被柳宵压倒在浴缸里。
柳宵像是突然换了一个人一样,一反常态地热情,甚至可以说是狂热。他顺着闫锦线条优美的脖颈吻下去,唇舌蜻蜓点水般擦过锁骨的凹陷处和双乳之间的缝隙,滑过白皙柔软的小腹后并没有停止,继续一路向下。
闫锦的身体从柳宵亲吻她开始就一直微微颤抖着,修长的双腿随着柳宵的动作顺从地向两边分开,将粉嫩的花穴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在柳宵炽热的目光注视下,浅粉色的穴口翕动着流出了一股淫液。
柳宵头脑里一根名为理智的弦骤然绷断了。
春药和酒精的后劲一阵阵涌上来,化作滔天欲火将他的顾虑和谨慎全部烧得一干二净。
他想也没想,低头舔上了闫锦的花穴。
柳宵的舌头就和他接吻时一样灵活,舔穴更是花样百出。
他伏在闫锦双腿之间,将穴口流出的淫水尽数舐尽后,转而用舌尖去轻轻戳刺花穴外圈的软肉。未经扩张的穴口在他温柔的舔弄下不断涌出晶莹的蜜汁,紧致的内里也渐渐变得松软。柳宵试探性地将舌尖往里伸了伸,闫锦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得呜咽了一声。
柳把闫锦的双腿往上抬起,让她用手抱住腿根,将花穴仰天呈露。这个淫荡的姿势更方便他往花穴深处舔去,柳宵的舌尖模仿着性器交媾的方式,在闫锦的花穴中来回抽送,淫水随着舌尖抽出的动作飞溅,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
闫锦已经被舔得两眼翻白,随着柳宵的舔弄,她的花穴深处传来一阵又一阵酥痒酸麻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想夹紧双腿。但柳宵偏偏不如她的愿。
柳宵注意到闫锦的大腿根微微抽搐,便知道她快要高潮了。也许是为了报复闫锦先前的所作所为,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柳宵突然抽出了他一直埋在花穴中的舌头。
闫锦的花穴已经被舔得松软多汁,柳宵的舌尖刚一离开穴口,内里丰沛的淫水就失去了禁锢,争先恐后地涌出来,但又因为闫锦是仰躺的姿势,最终只能将流不流地挂在穴口,看起来十分淫荡。
闫锦总算体会到了先前她云淡风轻地玩弄柳宵时,柳宵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卡在高潮的边缘不上不下,这蚀骨销魂的折磨足以让圣人也化成春水,更何况是从来没有被别人这样刻意报复过的闫锦。
柳宵的下身已经胀得有些发痛,尽管如此,他也还在忍耐,没有立刻就插进去。他盯着闫锦不断翕合的穴口,两只手紧紧扣在了闫锦的大腿根部,不让她合拢双腿。
“松开……”
闫锦已经全然没有了最初的嚣张,她被折磨得嗓子都哑了。临近高潮而不得的痛苦和眩晕般的快感螺旋交织着缓慢攀升,求而不得最磨人。
柳宵对闫锦的话语置若罔闻,他在床上的报复心可是相当强的。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闫锦不得已从快感的巅峰坠落。等闫锦的呼吸即将归于平稳的那一刻,他一直按着闫锦双腿的手忽然扇向了她还在酥麻流水的花穴。
“啪”
手掌击打在敏感的花穴上,男人布有薄茧的掌心划过滑腻饱满的花唇,穴口又是一阵颤抖着流水。
突如其来的痛感让闫锦惊叫了一声,她下意识挣扎着想躲开,柳宵不轻不重的巴掌却一下接一下地扇在她的阴蒂上,小巧的蒂珠很快就从粉红变成了深红。
每扇一次,闫锦就感受到一阵过电般的刺激从下身传来。柳宵把她的花穴抽得淫水四溅,穴口又麻又痒,任凭她怎么求饶柳宵也不肯停手。
终于,在柳宵冷酷无情的惩罚下,闫锦浑身抽搐着潮喷了。
但柳宵的报复还没结束。
闫锦还没从快感中缓过神来,柳宵硕大的性器头部已经抵住了闫锦刚刚高潮过的穴口。
柳宵用最后的一点绅士修养克制着自己不要直接冲进去。闫锦在他身下总算是露出了羞愤交加的表情,这让他心情大好。
柳宵自以为已经掌控了局势,他伏在闫锦耳边低笑了一声:“真的不用我戴套?等会儿可就来不及了。”
闫锦虽然刚才因为高潮的快感短暂地失神了一下,但听到柳宵这高高在上的语气时,她一贯不服输的性子又被惹起来了。
闫锦嘲讽一笑:“是呀,你这两三分钟就结束,买个套确实不太来得及。”
柳宵闻言嗤笑了一声,闫锦的嘴虽然毒,但局势毕竟还是掌握在他手中,随她嘴硬去吧。
龟头严丝合缝地抵住了穴口,柳宵扶住性器,一点一点往里深入。
闫锦嘴上不饶人,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得多。花穴经过漫长的前戏早已变得泥泞不堪,只是随便一碰都汩汩出水。柳宵感到自己的性器被包裹在湿热的甬道里,内里层层软肉推阻着性器的前行,他忍了又忍,才没有立刻开始抽送的动作。
终于,柳宵颀长的性器尽根没入了闫锦的花穴中,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颤抖的叹息。
柳宵克制着自己,一开始尽量缓慢地抽插着性器,等花穴能够适应他的尺寸后,他才逐渐加快动作。
男人硕大的性器在粘稠湿滑的花穴中进进出出,内里的软肉都被剧烈的动作带得外翻,二人交合处透明的淫液已经在抽插下变成了白沫,黏腻的水声听得人脸红心跳。龟头时浅时重蹭过闫锦的敏感点,在她刚陷入快感的时候,转而又开始撞击别的地方。
闫锦感受到柳宵冲刺的位置又一次偏离了敏感点,她已经摸清楚了柳宵的那套把戏,无非又是伺机报复她先前的挑逗。对于这样小心眼的男人,闫锦心里十分瞧不起,打定了注意要报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