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一旦抓狂起来,只有西司可以制服。」
「……那我们不就只能和他拼命?」
「就结果来说,至少还不错。」
库里希轻笑了下,蹲下身子,将昏厥的人给横抱了起来。
「起码该庆幸他不是敌人,不然Si伤会很惨重。」
「他有强成这样?」
多瞧了珞几眼,那堤很难想像三两下被他给弄昏的人的实力会有多强大。
早就看出了那堤对这人实力上的质疑,库里希挑了下眉,站起身来,倪了他一眼。
「几乎能和你祖父打得不分胜负的实力。你说呢?」
「……」
那堤惊得哑口无言了。
「你要是想在这里吃惊下去,给你祖父的公文就不用送了……到时可能就会直接算在你头上了。」
「怎麽会直接算在我头上?也太不合理了吧……!」
猛回神的那堤,立即为自己的权益护航。
库里希不怎麽鸟他,丢出一个移动法阵就离开了,把正在质问的人给抛在了原地。
那堤见状,不禁哀叹地蹲下身,将掉落地上的那一份公文给检了起来,传送到了祖父手上。
接着,他环视了一下正在庆祝的族人们,又瞧了眼桌上的那盘被加工过的软糖,一抬食指,轻轻挥了一下,那盘食物便在移动法阵中,回到了制作者手中。
「……好在不是所有吃的东西都加了安眠药,不然後果可就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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