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这怎么忽然问起自己来了？
据点中的李言有点摸不着头脑。
“这问题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呢......”
咦？！
脑海中灵光一闪，一个答案脱口而出。
“等价交换！”
“啊，对，没错。”
“我对继承人的要求就是能够回答出来这个问题。”
“炼金术的本质，就是等价交......”
话说到一半。
炼金尊者的声音忽然就停顿了下来。
原本爆闪出神光的双目忽然又回到了那般呆滞的状态。
他呆呆地盯着李言，好像见到了鬼一样。
据点中的李言一怔。
“不是，这到底是虚空世界的原住民还是已经陨落的人族领主啊？”
“难道...这老哥也是穿越来的？”
“这反应，是否有点太夸张了......”
“哎哟，要是穿越过来的就好了，我可老长时间没看到老家的人了......”
炼金尊者听不见李言心中的想法，他自然也不是穿越来的老乡。
好一会儿，他才从那怔怔的表情中缓过神来，只是说话依然有些结巴。
“你你你你你你你...”
“我我我，你你你....知...炼炼炼金金金......”
“什么情况，你还卡bug了啊？”
李言心中悱恻了一句，嘴上却道：“前辈，您慢点儿说......”
“咳咳咳咳咳咳咳！”
炼金尊者这下不说话了，反倒是咳嗽了起来。
看着李言面露关怀的神色，他好不容易才缓了过来。
精神体本就有一些虚弱的炼金尊者此时再也不在乎消耗更多的精神力。
漂浮在石棺上的他直接一个瞬移，出现在了李言身前。
苍老的目光将李言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仿佛是要将这个年轻人给看穿，给印在脑子里。
纵然李言两世为人，脸皮有那么一丁点儿厚。
但是炼金尊者这般毫不掩饰的目光却还是让李言感到些许难受。
“前辈...”
“好了。”炼金尊者的目光收回，相当满意地点了点头，“倒是我看走了眼。”
“小子，你再说一次，炼金术的本质是什么？”
称呼变了！
这是李言这一瞬间就反应过来的事情。
先前称呼自己为小辈，明显只是带着自己帮助他解决石人的一丝感谢。
但是现在换成了“小子”，明显又多了几分亲近的意思。
“炼金术的本质，就是等价交换。”
“好...很好！”
“没有想到，真是没有想到啊。”
“我在虚空世界征战如此之长的时间，你是第一个，能够准确地回答出这个问题的领主。”
“原本以为在散去之际无法看到《炼金总纲》后继有人，总归是一件憾事。”
“不曾想...我出来之后遇到的第一个领主，竟然就是最适合修行我《炼金总纲》的！”
“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