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和杜荷也是一脸无奈。他们能怎么办呢?被强行认作师傅,父亲也糊涂了,逼迫他们向那个名不正言不顺的民间皇子行师徒之礼,真是造孽啊!民间皇子……无非就是皇上的私生子。作为徒弟,知道这个秘密是多么尴尬啊!可惜,他们的父亲并未意识到这一点。臣服于君,子服从父……这可恶的……咳咳咳,触及禁忌的话题,不可再提。
房遗爱和杜荷进门后,先向张承乾行礼。
“参见太子殿下。”
随后,他们向威武的鄂国公和智者魏征行礼问候。
“鄂国公安康,魏大人安好!”
然而,一个突如其来的飞踢正中某人的臀部。
尉迟恭斥责道:“你们这两个小家伙,居然敢胡言乱语!”
房遗爱和杜荷面面相觑,惊愕不已。
这……或许……不该说话?
杜荷硬着头皮,率先开口:“鄂国公……并不……安好……魏大人……也一样……”
魏征脸上乌云密布。
老夫定要诅咒你全家!
怎么就不安好了?
我有何过错?
又不是我踢了你们的屁股!
随即,杜荷的臀部再遭两次重击。
房遗爱也没能幸免,同样挨了一脚。
瞬间,房遗爱满心委屈。
为什么……我什么都没说,还被踢?
他那哀怨的目光足以诉说一切。
尉迟恭义正词严地解释:“踢他两次,踢你一次,这才叫公正,免得杜家那愚蠢小子心中不满。”
房遗爱心如死灰。
公正的……屁话!
分明是粗暴、野蛮、无理取闹……
杜荷在心底暗暗抱怨。
谁是愚蠢小子?
这些老伙计,一个比一个不讲道理。
啪啪——
突然间,
房遗爱和杜荷又遭受了一次飞踢,而这次动手的竟是魏征。
只听见,
魏征振振有词:“既然鄂国公如此,我们也不能偏袒任何一方。”
不能偏袒?
是这个意思吗?
房遗爱和杜荷几乎要质疑生活的意义。
就算我们读书不多,你也不能这样戏耍我们吧。
最痛苦的莫过于太子张承乾。
本宫……难道不是主角吗?
你们……个个抢我的风头,难道没感觉到不对劲吗?
你们的良知不会受到谴责吗?
对了,你们大概没有良知。
去你的……
咳咳咳,文明、礼节、友爱……
本宫是太子,胸怀宽广……但可不是用来容忍这种事的!
此刻,
张承乾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尉迟恭指责房遗爱和杜荷:“看看你们,把太子殿下惹得有多生气。”
房遗爱:……
杜荷:……
情况是这样的吗?
张承乾:……
父皇的这几个老朋友,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专门欺侮晚辈,就连本宫这太子也不放过。
太过残忍!
鄂国公,你对我为何生气,难道心里没点数吗?
当然,
张承乾虽有怨言,却不敢直言。
否则,他的屁股又要遭受折磨了。
受罚事小,丢脸事大啊!
电光火石之间,
张承乾与房遗爱、杜荷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共同燃起了对抗的决心。
不过,委屈还得忍着。
回头找个机会,结队制作小人偶,
一针一针,戳穿你们!
这时,
作为管家的房遗爱开口道:“太子殿下,师父吩咐我们要带来魔法石,他说太子殿下一定会需要。”
没错!
他!
房遗爱!
大师兄...虽然杜荷较早入门,无奈房玄龄先开口,这大师兄的身份就此敲定。
杜荷只能屈居次席了...
在神秘的大陆上,杜荷的鲁莽举动作家队的负责人,责任落到了房遗爱的肩上。他们的任务简单明了,只需平安穿越险象环生的奇幻地域,将车队护送至古老的晋阳城,呈献给尊贵的taizi殿下。
张承乾疑惑地问:“什么……灰石浆?”
尉迟恭则直言不讳:“灰石浆是什么稀奇玩意?你们不带些食物,偏偏带这种泥土?是要灾民以尘土果腹吗?”
魏征的眉头也紧锁起来。
灰石浆?
为何听起来如此耳熟?
老夫的记忆为何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