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的另外一个地方,又是如何?”
“除了自然因素以外,当今天子家的方向也是那个。”
“那,如何修建行宫才好呢?”
“这……”木匠有些许的迟疑。
朱标:“今日孤当你是专业人士,才潜心问这些问题的,你可不能有任何隐瞒。”
“是。”
“草民觉得,其实一般的木头也就可以了,只是如今草民听闻,朝中正大换血,可能就……对待建造这块,哟心无力。”
建造中都行宫本不是最终目的。
朱标勾唇,浅浅的笑了笑:“你叫什么名字?”
“草民马德。”
“好,从今日开始,你便跟着孤吧。”
马德错愕得瞪大眼。
片刻后变得惶恐起来:“可,可……”
“你是担心你的家人?”
“是。”
“无妨,孤会安排下去。明日,你跟孤到县衙看看情况。”
如今这凤阳的知府是换了人的。
具体换了谁,他记不清了。
“是。”
翌日一早,朱标就收拾妥当,打算去凤阳知府了。
还未走出门来,毛骧气喘吁吁的赶到了。
“何事这般着急?”
他过来也没有让毛骧跟着。
毛骧的手上不该有其他的事吗?
毛骧先是跟朱标行了个礼,随后才有些郁闷的说:“您以为微臣想过来啊,微臣这是不得不过来。”
他跟朱标说了,自从他走后,朱元璋的情况。
一堆事缠着朱元璋,没了朱标,朱元璋处理得头昏脑涨的,见到谁就骂谁,一个不留神就把人家直接打入大牢。
如今这大牢已经快关押不下了。
朱元璋还要扩张大牢。
那意思就是,只要是不顺他心思的,都该死。
朱标无语:“等他吧,只要人没死就是。”
“没有罪的暂时没死,可其他就说不准了。”毛骧意味深长的说。
朱标沉吟片刻,回到书桌前,拿起毛笔,刷刷刷的写下一行字。
写好后,他递给了毛骧:“你送回去。”
“好的。”毛骧应下,随即转身离去。
做好后他才再次出发。
到了县衙,朱标表明身份,何故折赶紧过来迎接。
朱标提议,让何故折带他到凤阳四周走一走。
这凤阳虽是他小时候生活过一段时间的地方,却也因为长久不来,没了记忆。
如今的凤阳,和之前是有变化的。
在路上的时候,朱标问了何故折的祖籍,年岁,入仕经历等。
何故折告诉他,他就是凤阳人,早年离开了凤阳,在湖广做销官,前两个月得到调令,回了凤阳做知府。
这两个月什么都没有做,就在了解凤阳。
可还觉得自己不够了解。
“凤阳四周有山,却不多,不够陡峭,因此不能作为天然的屏障。近几年来,是否还出现了打架抢劫一类的事?”
“是,但那都是小事,微臣看过资料,并未引起大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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