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如此的生活潇洒而惬意!陈寒有点自足,但仍然乐此不疲!
他们的孩子近段时间来似乎有点小病,人怏怏的,提不起精神,小孩子惯有的多动症在近段时间也慢慢地消失了。
由于陈寒经常在外面花天酒地回家很晚,所以孩子的事情最终落在了姚珂这个做妈妈的身上,去医院检查回来之后,姚珂神情郁郁的,可是陈寒却没有发现。
那晚,凌晨一点多的时候,陈寒终于回到了被称作“家”的客栈,发现姚珂居然不在家。通过微信定位,陈寒终于发现姚珂的手机在某个位置。
自己在外面搂草打兔子,姚珂……不是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吗?应人气女者……陈寒坐不住了,穿了衣服出了别墅,开着保时捷去找姚珂。
沿河大堤上,微风拂柳,除了蜷缩在角落里的乞丐,似乎就找不出人来。
终于,陈寒在路灯下,一条休闲长椅上发现了一对依稀相拥在一起、喃喃私语的情人。男人似乎是个秃顶,因为上面有月亮和路灯的反光,所以贼亮;女人是长头发,锦缎一样的丝滑柔顺,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走近了,陈寒才如五雷轰顶!
深深依偎的女人正是他法律认可的妻子姚珂,两人斜靠着椅背,男人的一只手还在姚珂打开的衬衫里得意地玩着球。
陈寒快步走过去,急匆的脚步声和呼哧呼哧粗重的呼吸声,终于惊醒了一对情深义重的鸳鸯。两人朝陈寒看过来,都是惊诧地呀了一声,姚珂迅速站了起来,却摆脱不了男人还搁在她内内里的大手,最终又坐了下去。或许是男人攀着高峰,就没有松手,哪怕陈寒来了,也没想着要松手。
男人终于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手,并将扣子慢吞吞的扣上,然后很男子气地站起来,微笑着看着陈寒,就像是一个刚刚救活了一条垂危的生命一样,带着十足的成就感。
陈寒终于站定了,他不敢上前,因为那男人的微笑里透露着一种自信、一种有种你上来试试的危险。
好像是陈寒做了亏心事而人赃俱获、被抓现行的感觉!
陈寒不得不停下来,因为那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这个有着三百万人口生sha大权的市里的一把手,一哥秦畅。
见官大一级,别看陈寒的公司价值好几千万,但是要面对一个实职正厅级干部,至少到目前为止,只能是望其项背,绝对的仰望的存在。
只要他愿意,动动眼神,就能将陈寒乃至家里的每个人摁在地上摩擦千百遍。
姚珂,终于站了起来,怯怯地走到陈寒身边。
姚珂的眼神并不怎么好!这个时候走到陈寒身边,那纯粹就是找抽型的。陈寒是不能把一哥秦畅怎么样,但是很是潇洒、很是利落地甩给姚珂一个耳光,那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曾几何时,老子只有在外面给别人种草的,何曾想过别人也会给自己种草?表字、尖货等仇恨性很强烈的字眼在脑海里打转。
陈寒从来就是个敢想敢干的人,所以当姚珂主动地把脸凑到陈寒面前的时候,陈寒毫不吝啬地大手在空中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很是响亮的声音划破夜空。
相传,有个段子:
某人挨了耳光,有人问道:“这是什么声音?”
“打耳光的声音!”话音刚落,又一记耳光清脆地响起。
有人再次问道:“这是什么声音?”
“这是pia的声音!”在别人的提醒下,终于回答正确。
“完全正确!”
不懂这个段子的人自动去请教。
熟睡的乞丐惊悚地睁开惺忪的双眼看过来,然后好奇地看着河边的三个人。
姚珂猪一样的坚强,她捂住麻木的半边脸,眼神执拗地盯着陈寒:“你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我也管不了你,我们离婚吧!”
现在这年头,离婚、结婚就跟呼吸、打屁一样的轻松,不然哪里有“闪婚”“闪离”之说呢?
秦畅走到陈寒面前,一颗秃顶的脑袋更加的耀眼。
个子不高,脑门贼亮,三根头发很整齐的从左边排到右边,不仔细看,还以为划了三条笔直的横线。
特别是那不说话但包含威严的眼神,有种睥睨天下的感觉。
秦畅将姚珂拉在身边,然后朝着陈寒沉声问道:“你还是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