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苏绣月的眼神往下看了看。
司马阳脑海里划过一个字,野!
“我靠,我大新堂堂九皇子,岂能被你管束?
再说,是你说各过各的,我去找别的女人,你管不着吧,你也可以去找别的男人。”
“你……”
苏绣月想将司马阳摁在地上狠狠的捶一顿。
随后脸上升起些许无奈。
各过各的这句话,确实是给了彼此太大的空间。
“我刚才的说法改一下。我承认,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你给我点时间,咱们半年时间为限。
到时,如果我能接受你,我陪你睡。现在,你就是杀了我,也不可能。”
司马阳暗道,说的可真直接。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司马阳一脸的不服气道。
苏绣月长剑在空中划过一个完美的弧度,一座烛台瞬间被削成了两半。
冷冷的望着司马阳。
“从此这座王府里实力为尊,没有和我叫板的实力,你就老实点。”
司马阳感到有点牙疼,苏绣月,今年也不过十七岁,她的武功怎么这么高强呢?
还有,她的横劲,霸气,真不像江南姑娘。
身为蛮州王,和司马阳共枕过的女子 至少有五位。
都没有像苏绣月这样,一点面子都不给。
这让司马阳感到非常的新鲜和与众不同。
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但有时候,苦瓜强扭了,也会是甜的。
司马阳没有说话,站了起来,往屋子的左侧走去。
苏绣月的眼光随着司马阳的移动而移动。
“站住,你去做什么?”
“嘘嘘。”
“嘘嘘,是什么?”
司马阳嘿嘿一笑:“真不懂还是假不懂?那我说的直白点,我去小溲。”
苏绣月脸色微微一红,冷冷瞪着司马阳。
以后和这个臭男人住在一个屋中,自己若想了怎么办?
又见床边不远处放着夜壶,司马阳好像没有看见似的,直接从夜壶旁边走了过去。
苏绣月疑惑了。
这家伙去哪里放水?
忽见司马阳推开了侧室的小门走了进去,接着便传来司马阳的大叫声。
“他妈的,谁在本皇子的马桶里养了两条金鱼?”
“喊什么喊,是我让丫鬟放的。”
苏绣月皱着眉头走了进来,看着在水中游玩的两条金鱼道:“这是我从江南带来的红龙晴,养在水缸里,以解我的思乡之情。”
水缸?
司马阳感觉有点无语,指了指所谓的水缸,笑道:“苏绣月,你说这是水缸?”
“里面有水,还是瓷器的,难道这不是水缸吗?”
司马阳这才意识到,苏绣月不认得马桶。
转念想,这玩意儿也只有他的蛮州有,整个世界都没有,苏绣月不认得很正常。
司马阳大笑起来。
“哈哈哈,苏绣月,赶紧让你的侍女将水缸里的金鱼捞出来。”
“为什么?”
“因为这根本不是水缸那么简单,里面的水随时都可能排空。到时,你的思乡之物,立即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苏绣月打量着眼前的水缸,满脸疑惑道:“这到底是什么?”
“唉,本来我不想说,但你早晚要知道,实话告诉你吧,这个房间叫卫生间,这个叫马桶,本皇子的拉撒都在这里。”
“难道这里是茅厕,这是便……?”
苏绣月一阵恶心,差些吐出来。
大声呵斥道:“为何不用便器和便盆,而用这个恶心玩意儿?还弄的跟水缸似的?”
“因为你说的那些玩意儿没有我的好用,尤其是大溲后,还得往上面撒一层草木灰,要多恶心有多恶心,而我这个……”
说着话的司马阳,找了一个小网,将两条红龙晴捞出来放到了银盆里,随后在水缸上摁了下。
水缸内传来轰隆隆的声响,只见里面的水呈螺旋状,迅速消失的无影无踪。
司马阳笑了笑。
“看到没有,排泄的五谷杂粮都会被水冲走,既干净又没有味道。苏绣月,你紧吗,可以当场试下,我教你。”
“走开!”
苏绣月急忙从屋中走了出来,心中不住暗骂,恶心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