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万牛道:“也不见得,大明到崇祯时期已经是癌症晚期了,土地已经大量集中,财富分化极度明显,各种社会矛盾已经不可救药,就是神仙来了也救不掉的,不过崇祯能处置得当,预计还能挺个几十年,如果能和李自成议和,当个傀儡的话说不定还能挺个一百来年;就像大唐的后期一样。”
牛一飞道:“很多事情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权贵集团已经够有钱了,积累了大量的土地和财富,为什么还要不断蚕食,还要动普通百姓的生命钱,让小老百姓活不下去呢?以致为逼的小老百姓造反呢?中国几千年的历史,这么多农民起义,大的农民起义就有几十起,反观欧美,东南亚等地却没什么起义呢?”
葛晓兰道:“这就是人性决定的,在高度的皇权统治下,谁都没有安全感,当上皇帝了想要传之万世,于是就千方百计防止有人抢位置,谁敢露头就打击谁;大臣们于是就唯唯诺诺,没有谁敢勇于任事;这样一来,地方的牛鬼蛇神就喷涌而出,各种抢夺资源的地方官宦层出不穷,底层一烂,想根治就难了。”
张奕道:“如果不想着根治,单纯的治标还能多混几年,万历不就躺平了,甚至不安排地方官到任,很多地方官员长期缺位反而没有出什么事,崇祯这么勤政结果事故不断直接把大明玩完了。”
牛一飞道:所以毛主席说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啊,什么状态就该用什么方式治理,崇祯这个状态就只能用慢药,能缓一口气就缓一口气,可崇祯呢,情况稍微好点,就像一举全功,结果两头都搞不好,李闯复燃,后金坐大;都到这个份上了,还不肯背责任背骂名,逃跑都不会;就是自己不跑也该让自己的儿子跑呀,可他不,最后让人一锅端了,最后南明也因没有统一的领导也分崩离析被清各个击破。”
张万牛道:“这就是合法地位的重要性啊,古人云名不正则言不顺,南明就因为多头领导,没有大家都信服的领导人导致事权无法统一,事权没法统一就各自为政,力量无法集中当然就很容易被击破。”
葛晓兰道:“扯远了,刚讨论着钱是自己的好用还别人的好用,现在又说起什么事权了;我说呀,钱还是自己的好,但别人的钱该用还是用,欲要成事必要借力,闭门是造不车来的,单枪匹马是干不成大事的;但要用别人的钱就要好好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个能力,能不能借鸡生蛋?”
蒋正道:“如果自己有钱当然是用自己的钱最好,可想做点大事,谁一下拿得出那么多钱,所以大部分做大事做大生意的人还是要借力,不借力光靠自己实在太慢了。”
牛一飞道:“我一个同学07年的时候看股市大好就用信用卡套了几十万,又从亲朋好友哪里弄了几十万,最后用六十万本金干到500万,现在彻底实现财务自由了。”
葛晓兰道:“你同学还是有点魄力的,更关键的是他有这个能力,看准了机会就大胆上,如果万一看走眼了就可能背一身的债务了。”
张奕道:“其实关键还是盈利能力,如果真有把握盈利,钱从来就不是个事,哪里搞不到几万几十万的,所以说从来就是钱找好项目,有好的项目,有盈利能力,融资还不简单。”
葛晓兰道:“你们现在自认为有这个能力么?借个鸡给你能生出蛋来么?”
牛一飞道:“关键是没把握,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就不敢冒这个险。”